独守空房、满腔孤寂的怨妇,在南怀瑜那里并未讨到一点安慰,却被他同样的孤寂情绪所感染,兔死狐悲,心中一软,将自己所挟持的秘密说了出来,但在说出口的一瞬间,倪娜又后悔了,凭什么为他俩制造机会?可是已经晚了,说出的话如何能收回?唯有恼怒地拂袖而去。
南怀瑜深吸一口凉气,努力让自己的脑子冷静下来,阿富汗!联想到陆蔓以往不同寻常的本事与举动,他隐隐明白了陆蔓的去处他的心忽如撕裂般的疼痛,陆蔓,你好狠,你为何如此待我!人生如此短暂,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待如何度过余生?
阿富汗霍斯特省,汗霍斯特妇产医院,半夜,伴随着时近时远的枪炮声,忙碌了一天的陆蔓躺在集装箱改成的宿舍里,正准备阖眼小憩一会儿,当地招募的一个小护士急冲冲推门而入,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英语,连比带划地告诉她就在刚才又送来一个危重产妇,情况十分紧急。
简陋的手术室里,一个面色死灰的产妇半闭着眼睛、奄奄一息地躺在产床上,陆蔓急忙上前查看,果断吩咐道:“全麻,立即手术。”
医院没有麻醉机,一般的产妇可以只进行腰部麻醉,但对于全身麻醉的患者,就需要麻醉师一刻不停地按压气囊,手术做多久就要按压多久。
陆蔓抱歉地看了一眼早已疲惫不堪的麻醉师,后者微笑着朝她轻轻点点头,陆蔓定下心,默默垂下眼帘,有条不紊地做着手术前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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