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瑜微微垂了垂眼,长而密的羽睫在冷峻的脸上投下弯月形的阴影,隔着玻璃圆桌的那个姑娘眼中流露出来的悲戚令他不解,只是一面之缘而已,何以如此?
“你”南怀瑜轻轻启唇,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得又按下话头,继续保持沉默。
局面已经得到了控制,他原本想起身离开,但那张酷似母亲余丽的面容,又将他牢牢锁在了白色的雕花木椅上,不为别的,他就只想多坐一会儿。
赵绮云端坐在南怀瑜面前,两只秀美的手握在一起,轻轻搁在膝上,她见南怀瑜并未立即抛下她离去,心中微微一动,愁云惨淡的心中似有一道光线射入。
“我昨夜其实一夜未睡,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我无数次地看表,盼着太阳快些升起爸爸跟我说你同意相亲时,我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结果,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结局对不起,似乎是因为我的一厢情愿,给你造成了困扰”
赵绮云的话语里依然充满了浓浓的忧伤,“我能否请求你不要排斥我,让我做你的朋友,可以吗?”
最后的三个字,“可以吗”,她说得是那么小心翼翼,那么令人疼惜。
南怀瑜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冷冷地提醒着他,“不行!”但那张让他十分眷念的面容,却又如罂粟之毒一般,碾压着他的理智。
“可以。”
赵绮云听到这两个字,欣喜地抬起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睛,“谢谢你。”她朝着南怀瑜露出了雅丽的笑容。
忽然,南怀瑜觉着周遭的气场有些不对劲,他猛地扭头看向他们的左侧,瞬间惊地站起身来。
陆蔓!
一件素白的衬衣,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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