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下午闭幕式之后,会场上比较活跃的几个代表说要请主席团的成员吃饭,还让白棠叫上严墨,可严墨此时正在写作业,白棠根本不想打扰到他,于是简单发了个邀请短信给他,没想到他立马回了电话:“你这个邀请怎么这么草率?肯定不是原话。”听语气像是在指责白棠。
白棠语气中尽是无辜:“我不是觉得你这周好不容易抽出空来学习,不敢打扰你干正事么……”
严墨轻笑:“算你识相,不过这周作业太简单,我不到半天就全写完了,正好出来跟你们放松放松。地点告诉我,正好晚上把你送回家。”
说实在,严墨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讲这些话的时候,真的会让白棠觉得精神恍惚——他对自己这样,到底是出于什么心里呢?
去猜一个自己暗恋的人的心思,真的又甜蜜,又痛苦。因为她会忍不住为他话语里的某一个词感到窃喜,又会习惯性地把自己放在暗恋者的卑微姿态上告诫自己不要自作多情,又或者察觉自己对他来说并不是特别的,那种失望的落差便会油然而生。
太累了。
真的太累了。
可是现在的白棠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还没学会拒绝他的一丝好意,她能做的,只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制止自己用想象把那些好意夸大,让一厢情愿的自己看起来那么好笑。
她痴痴地盯着手机,一会儿发呆,一会儿傻笑,还是把地址发了过去。
她从来没想到严墨会主动来参加这种活动。
严墨作为学生活动的骨干成员,这种场合没少参加过,但是大多数情况都是在逢场卖笑,用自己春风一般的笑脸去中和自己身上那股子冷漠劲儿,虽然这些在白棠看来,都是十分不和谐的。
起码在“做自己”这一点上,白棠要比严墨自在许多,她不会特别可以的曲意逢迎,大多数情况下都能展现自己真实的状态,只不过在一些戴面具的人面前,她会用清冷和沉默寡言来保护自己,给自己罩上一层外壳。
吃完饭,严墨提出跟白棠一起溜达回家,好在他们的家离吃饭的地方不远,走半个小时就当饭后散步消食了。
路过奶茶店的时候,严墨不忘问一句:“你要喝奶茶么?我请你喝。”
其实刚才因为严墨在旁边,白棠基本没怎么动筷子,吃进肚子里的东西简直是平日食量的三分之一都不到,所以现在她的肚子还真有的点饿,闻着奶茶店飘来的醇香味道,不禁有些馋虫上脑,可她依旧摆出一副矜持的样子:“吃了饭还喝奶茶,可不得胖死我。”
严墨爽朗一笑:“怕什么,你又不胖。再说了,今晚你还得回家学习吧,肚子空着,哪有能量啊?”
话是这样讲没错,白棠滑溜着眼珠子,没好气道:“你这一个劲儿诱惑我喝奶茶,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要用奶茶请罪。”
严墨“切”了一声:“我怎么就对不起你了?你是不是特没有安全感,甚至有被迫害妄想症?”转而向奶茶店走去:“小爷我就是看你没吃饱,怕你一会儿低血糖,爱喝不喝。”
那个年代的奶茶不像十几年后这样花里胡哨,又是黑糖珍珠又是爆爆珠,又是脏脏茶又是芝士奶盖,奶茶的品种都差不多,所以严墨给白棠要了一杯珍珠奶茶,自己买了一杯柠檬蜜柚。
白棠虽然对奶茶这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高热量甜品在精神上深恶痛绝,但真正捧在手上时,又没有勇气拒绝它,丢弃它,最后还喝个精光,用
第二十一章 一起散步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