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承受命运暴虐的毒箭,或是挺身反抗人世无涯的苦难,这真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哈姆雷特
本来打算这个案子可以了结了,可是第二天晚上严墨在整理相关物证时,发现了另一条线索——***的耳环里装着不明药粉。
记得之前查看那些耳环的时候,严墨就觉得不对劲,那些耳环都很大很夸张,可是因为别的事一忙就把这茬给忘了,现下后悔万分:自己当时怎么就不能再仔细看看能不能拆开。
***这样的学生,如果想拿到药粉,多半要通过林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林南很有可能是个药贝反。
如此一来,这案子牵扯的东西就更多,更复杂了。
严墨只觉头疼不已,在桌子上趴了好一会儿,直到白棠的电话打进来,他才揉着太阳穴起来,这才想起已经好几天没跟白棠联系了,果然,白棠一开口就说道:“严大警官,这几天很忙么?”
严墨尽力掩饰着疲惫,调整到正常的音色说:“真是不好意思,我忙的焦头烂额,都忘了找你。”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找我又不是你的义务。我就是想问问你案子进行地怎么样了。”白棠莞尔。
“今晚接你一起吃饭吧,我跟你理顺理顺。”其实警察是不能跟民众透漏案情的,但白棠只是想了解一些可以对外公布的皮毛,并不会深入询问,而且严墨也是有分寸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都门儿清。
到了晚上,白棠一上车就跟严墨对晚餐的选择不谋而合,白棠开心地说:“去吃炸**。用大快朵颐的口感缓解精神压力,最有效果了。”
于是两人点了一大份琥珀炸鸡,但大部分时间其实都是白棠在啃,严墨在说。
白棠听了耳环的事后,大吃一惊:“**裸地把药粉挂在身上,这孩子是有多叛逆。”
严墨摊开手:“根据林南之前的态度,让他对此事松口恐怕不容易,哎,真愁人。”
白棠看他一筹莫展的样子,赶紧递上一根炸鸡。
从严墨的视角看,白棠此时嘴角还挂着橘黄色的酱汁,手里握着一根炸鸡,满脸真诚地看着自己,样子真是及其呆萌了,看得他很想……咬她一口。
严墨赶忙摇了摇头,使劲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小声嘀咕着:“我刚才一定脑子短路了。”
“啊?你在想什么?”白棠继续低头啃着炸鸡。
“没事……那个,这个案子有点复杂。我可能要忙上一阵子了。”
“……好辛苦……不过我觉得,你那高智商总算没白费,用在正途上跟罪犯斗智斗勇,忙是忙了点,但很有价值。”白棠努力宽慰他。
“你还跟以前一样,想要安慰别人就说的真是头头是道,那……你会心疼我么?”严墨开玩笑说。
白棠则一脸认真地说:“嗯,会啊。”
她认真地啃着炸鸡,认真地回答这个不那么正经的问题的时候,反而让严墨心中一动。
“哦?那你怎么心疼我?用什么方式?”严墨死气白咧地追问着。
“我会每天为你的发际线祈祷。”白棠抛过去一个淘气的微笑。
自那之后,严墨每天都在想从哪里找到线索和突破口去找林南和药品的关联。
他先去找了***在学校的朋友。
说起***的朋友来也是辛酸,因为她在学校只有两个朋友而已,还都是那种叛逆的太妹,一般这种“一起打架喝酒吃肉抽烟”的朋友,也不知有几分真诚,于是严墨把她们叫到一个角落,低声问她们知不知道***用药的事。
其中一个女生却是摆摆手:“她呀,你看她整天跟大人对着干,真让她碰那个玩意,她可不敢。”
另一个则是耸着肩膀,向前探着身子对严墨小声说:“她倒是把那些粉粉装在自己的耳环里,别人问她,她就说那是高级的东西,不能碰。”
“你们问过她那是哪来的么?”
“问过,她每次都故作神秘,但是大家想也想得到。他那个干爹做的那些生意,跟这个跑不了干系吧。”
“她有什么社会上的朋友么?”
“好像有一个酒吧的小酒保对他有意思,但***看不上那个人。我跟你说,可狗血了,***利用那个小酒保去探她干爹的底线。”
“呃……哪个酒吧的?”
“就是翎东路有一家叫samate的酒吧,那个小酒吧留了个三七分的大油头,
第二十一章 心疼发际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