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墨把她揽到怀里,温柔说到:“放心,起码,凶手是为了爱。”
白棠紧紧抱着严墨的胳膊,把脸靠在上面说:严墨,你说,为什么现在变态这么多?
严墨笑着说:“由爱而生怖,若无爱便无怖,现在的人们,理智和感性,往往偏向两个极端,剑走偏锋。
白棠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谈个恋爱要这么麻烦呢?都闹出人命来了。
严墨表情变得凝重:这些个文艺青年啊,总是被书里电影里那些不现实的情节所吸引,想要在现实中效仿他们,然后把生活过成诗,把自己当成艺术家。就像乔远,他的纹身工作室有这么一句话说:艺术,以玄妙的颜料开始,就要以鲜血来告终。
严墨回忆起那间灯光暗弱,墙面灰白的纹身工作室,在墙面的右下角有一行红色的小字,他蹲下身,仔细看,才看了出来。
两天前,乔远用毛笔沾着陆绮的血,在墙上写了那一行字。
慢慢的,血池中,除了腐烂的尸肉,还有一堆模模糊糊的排泄物,苍蝇和蚊子仿佛找到了一大块蛋糕,纷纷飞过来享用他们的食物,这些飞虫从四面八方飞过来,越聚越多。
警察在浴室门外时,便听到里面密集燥乱的嗡嗡,几人对视一眼,就对里面的情况大体有数了。
其实他们对这种犯罪现场已经见怪不怪了,如果尸体在无人的地方放上好几天,势必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每每有刑事案件,他们都免不了要受到各种感官的刺激,时间长了,对这些恐怖的令人作呕的场景也就司空见惯了。
甚至有人为此发明了“防毒面罩”,主要用来挡住强烈的嗅觉冲击,这个发明还一度在警队中受到追捧。
这个案子最终以乔远的自杀为了结。
警方搜集了各种物证以及网络通信记录后,用了不到一周就破了这个案子,但事实的真相却让人很是难受。
白棠拉着严墨让他讲这个案件的始末,严墨说完后,白棠心有余悸,这样的事还真是少见。
“bd圈可真是个诡异又可怕的圈子。”白棠不禁感慨。
“尽管daddy和baby之间会签订契约来表达游戏中双方的自愿性,被当作**牺牲品的baby心甘情愿被杀掉或吃掉,但这毕竟是游戏,契约不具有任何法律效用,那么daddy侵犯了baby的生命权,自然是触犯了刑法,理所当然要负法律责任。”严墨正色道。
白棠有个好朋友叫柳芝芝,天天研究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最近bd圈研究地火热,白棠听说后,便约她到家里探讨。
她问白棠何时变得这么重口,白棠说还不是因为最近有些关于sweetybaby的案子,想让严墨也多了解一些。
白棠听柳芝芝说完自己这些年在bd圈的见闻,简直头皮发麻,呼吸不畅,柳芝芝看她这个反应,连忙拍打着她的背:“你咋啦?你这就听不下去啦?”
虽然这些不比直接的肉体刺激,但单从间接的感官刺激上,也足以让白棠干呕一阵子了。
“怎么这种反应啊,这是艺术,你们这些正常人是不会懂得。”柳芝芝摆弄着自己的手指:“早知道你这样,我就不跟你说了。”
白棠本来想打开窗户透个气,结果一站起来便觉得一阵眩晕,值得一屁股坐下,有气无力地对芝芝说:“麻烦叫个正常人过来,我需要正常人的安慰。”
芝芝翻了个白眼,对着厨房大喊了一声:“严警官,白棠需要一个正常人的拥抱。”
严墨正好从厨房里拿出三杯鲜榨的西瓜汁,白棠一看,立刻产生了联想,差点吐出来,赶忙朝严墨摆摆手:“我不喝我不喝,你也别喝,过来抱抱我。”
严墨见她撅着嘴,双手张口,模样十分可爱,于是放下果汁,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
“我的耳朵受到了折磨,我的心灵收到了荼毒。”白棠像考拉一样趴在他肩膀上,这亲密的姿势让在一旁的芝芝完全看不下去了:“秀起恩爱来真是旁若无人,西瓜汁你们都别喝了,都归我。”
“小心拉肚子啊你。”
白棠知道严墨受不了榴莲的味道,就趁他回家之前把榴莲包了好几层然后又装在一个箱子里放在房间的角落里,刚好从窗口瞥了一眼就看到严墨从车上下来,提着一袋子东西进了住宅楼,白棠灵机一动,从还未盖上盖子的箱子里拿出来榴莲,找来勺子挖了一勺含在嘴里,并没
第三十一章 无爱亦有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