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乎”的过程让饭菜足以冰凉,归嫣潇再次亲身实践“小别胜新婚”这句话的战斗力……
许惟晏给她又洗净了,放被窝的时候,女孩儿还是迷迷糊糊“累”得睡着的状态。
他在她耳旁低语要去队里集合。
归嫣潇还是迷离的状态和涣散的,哼唧了一声。
看着床上小团的人,许惟晏心口都是软的——
许惟晏知道她课表,给她定好上学校去的闹钟。
之后,又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甜甜软软的触感,许惟晏回味着都是开心的。
嘴角上扬的角度不自觉中已经老高老高。
—
姜想锦并没有给许惟晏打电话,而是在两点半的时候带着儿子站在了警队大门口。
车子老远就看到母子两人。
正门方方正正,顶天立地矗立在大地之上。
威武庄严之态是一方太平的象征,更是中央打击违法犯罪和黑恶势力的权威与决心!
母子两人的方位刚好在警徽之下,夏日骄阳倒映下来的树荫打下的光影是七色的:
红橙黄绿蓝靛紫。
一如这世间很多事也是多色和多面的,各个角度不同的人看到的颜色自不相同。
但是误认为某一色就是全部,就是正确,那结果自然也是灾难的开始了。
……
姜想锦从进门开始一直在观察许惟晏办公室的隐私性和保密性。
一次性纸杯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才堪堪收回视线。
许惟晏开口:“警队里这间办公室可以保证绝对的私密和安全,你今天的话如果不是你我透露,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姜想锦捏着烫水的纸杯紧了一下。
没有看他,而是脚下,“嗯。”
“我相信许队长。”
许惟晏自然精通犯罪和审讯心理学,什么时机是人心理防线和戒备心最低值的时候便是问话的最好时机。
“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贩du的。”
“去年冬天,我儿子过完生日第二天。”
姜想锦没有任何的思考给出了具体且确定的时间,许惟晏抬头看了一下她,似乎想知道背后记这么清楚的原因。
“我儿子过阳历生日,满六岁可以正式入小学,但是附近好的小学我们都没法上。我们没房,没有学区。”
姜想锦说这句话的时候苦笑了一下,口吻听不出来其它异样。
和许惟晏所掌握的资料基本符合,女人没有在撒谎。
他继续:“你们属于运输环节,下一个对接的信息只是那些乡村的代销店?”
姜想锦点头,然后又摇头。
许惟晏皱眉,面前的女人解释。
“我不知道,他会给我们供货地址,有专门的人。但是每次都不同,且定期改变,不固定。”
许惟晏立刻注意到另一个重点,女人已经提到了——
“是谁给的这些信息?”
姜想锦犹豫着组织语言,许惟晏没有催她,“你可以仔细思考,越详细越好。”
几乎整整两分钟。
女人脸色从高度思索和回忆的紧张中彻底垮掉崩溃。
“许队长,我真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
“我和我老公都不知道这个人具体的姓名或者模样。”
“那他平时如何和你们联系?”
“那人从来都是公用电话,而且每次拨号地都不同。我真没见过他,或者知道其它什么。”
73“我对你嫂子那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