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谢你能喜欢我，”宋瑞言紧紧抱着程素说，“我爱你。”
程素的心都化了。
她想起那次他送她去机场，在车里他小心翼翼的那些告白。
他送她礼物时唯恐她拒绝的那种哀怜无辜的眼神。
他无数次看向她时隐藏不住的那些爱意。
在今天早上接到宋瑞言电话的那一刻，程素忽然就觉得，好像她不害怕了。
纵使前方是另一个万丈沟壑，一个不小心就会筋疲力尽摔的粉身碎骨，她也想竭尽全力，再跳一次。
也许跃过去就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她不确定，可是在听到他的声音那一刻，她决定再赌一次。
胜了，光芒万丈皆大欢喜：败了，满盘皆输粉身碎骨。
唯二的结局，一半的概率。程素活到今天也算经历过许多世事了，她信自己无论什么结局她都承担的起。
反正最坏的结果已经体验过了，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呢。
她握住宋瑞言的手拉着他坐到了沙发上，两人不说话，又静静抱了好一会儿才分开。
程素这时看到墙上的挂钟才想起问他：“你是从北京直接过来的吗？这么早有航班啊？大清早怎么也不多睡一会儿再来？困不困，现在去我房间里再睡一会儿补个觉吧？”
“……有航班。”宋瑞言的声音里掩藏着盖不住的爱意，“我着急见你，所以就早走了一会儿。”他补充说，“我不困。”
其实他也是今天凌晨才到的北京，伦敦到北京没有直达的航班，他是包机回来的。
因为急着想见她一面。
可是来之前他踌躇了许久，因为不知道她最终做了什么决定，而那天他跟她说完那些话之后，她既没有明确的表示接受也没有明确的表示拒绝。
这让宋瑞言一颗心始终在深海里浮沉，七上八下的。
程素回云平之后的那天晚上，他去向自己的异性好友袁璐请教，袁璐思考了很久之后才说：
“没有态度也是一种态度，这证明她并没有将你的话放在心上认真考虑，她也不觉得需要给你一个交待。依我看，你还是早点放弃吧。
毕竟，这是一个结过婚又离了婚的女人，身上肯定有一摊子麻烦事没解决彻底呢。
而且我最近也听说了一些她的事，好像她和她前夫正因为婚内财产的事揪扯不清呢，据说是因为她一个人带走了属于他们夫妻的共同财产，但她前夫还完全不知道这事呢。
既然这样，那说不定哪天他们就会因为这笔钱又复婚了。毕竟，他们夫妻俩好像都挺看重这些东西的，到时候闹开来一人一半的话，他们肯定谁也不愿意……
瑞言，你听我一句劝吧，不要为了这种不值得的人浪费自己的感情啊，你及时止损吧，还有很多身家清白的好姑娘等着给你挑呢……”
宋瑞言沉默了，其实他并不是认同了袁璐的话。他只是觉得袁璐的话略有些偏颇而已。
他向袁璐请教也不过是因为她跟程素同为女性，而他又没有别的亲近一些的女性朋友可以说这些话。
他是希望袁璐站在女性的角度认真帮他分析一下的，他想知道程素最后会怎么抉择。
他不是想听到别人否定程素的话。
一句都不行。
宋瑞言回到自己的房间，叫了几瓶酒，喝了一会儿。其实他本来是想把自己灌醉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越喝越清醒。
他一边喝一边在脑子里天人交战的想着程素，可是凌晨十二点时，他却忽然又接到了远在英国伦敦的姥姥的电话。
姥姥说，姥爷因为身体不舒服已经送到那边的私立医院紧急抢救去了，让他明天快回来看看。
宋瑞言当晚就退房带着韩鸣包了专机，连夜飞了伦敦。
他在医院和那边的菲佣一起照顾姥爷直到他身体康复出院回了家，姥姥看出他心神不宁的，就跟他说，有事就回去吧，反正这边暂时没事了。
宋瑞言知道姥爷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于是他当天就登上了回北京的飞机。
到的时候是凌晨3点，本来应该去好好睡一觉倒个时差的，可是一想到程素他就怎么都没有睡意。
这么多天的断联，虽然中途也打过电话拜托过袁璐让她帮忙注意着点程素，看看她遇到什么烦难的事就及时告诉他，他可以帮着解决。
可是这
第33章 我爱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