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后来宋瑞言将《致命运》这本小说重新读了很多遍。
但那次，程素回去之后，他再也没敢打开了。
他今天早上能知道这些评论，也是因为韩鸣说的他才看见。
从前不知道袁璐对他的心思时，他或许还会觉得这可能就是程素的前夫，或者别的什么人弄出来的这一出。
可是现在知道了袁璐对他的感情，他便不能不把这件事和她联想在一起了。
连推人这样冲动幼稚的事情她都能做得出来，别的事自然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他要是现在找人去查，可能很快就会有结果了。可是宋瑞言心里还是觉得，如果真的是袁璐，那他到时候要怎么办呢。
彻底舍弃掉这个曾经的朋友，完全不念跟她的旧情，一是一二是二吗？
宋瑞言觉得这多少有些残忍。
无论如何，爱一个人没错。爱也不能自行控制。
想爱就爱想放手就放手那是圣人，凡夫俗子谁能逃脱？
他从前也觉得母亲的执念太重了，以至于深深将自己逼到了疯魔的地步，可是后来他自己爱上了程素。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理解母亲了。也同样理解了袁璐。
但是理解并不等于认同。
所以他只能跟袁璐保持距离，而不是用“以后只当个普通朋友”的说辞，继续维持所谓的“友谊”。
这时门口有脚步声，程素回来了。
她大包小包提了很多东西，大部分都是宋瑞言的。
因为不知道他要在这边住几天，所以睡衣，常服，拖鞋，牙刷，漱口杯……乱七八糟程素买了几袋子。
宋瑞言看着程素勒红的手指有些心疼，拉过来揉了半天，“早知道你买这么多东西我就跟你一块去了。”
程素笑笑，“没事，不过你不是不肯穿昨天穿过的衣服出门吗？”
宋瑞言说，“可是如果有重要的事，外在当然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啊。”
“什么重要的事啊，下楼买个东西不算多重要的事吧？”
“当然算了。”
“为什么？”
“因为是你去买的呀。”
程素大笑着拍了拍他的手，“傻瓜。”
她去找茶几下面抽屉里那块被她买来，准备送给宋瑞言做生日礼物，后来却又没送出去的表。
宋瑞言拿着盒子略有惊喜，“给我的啊？”
他的神情像好奇的小孩子，脸上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天真，
“这是我们在一起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吗？谢谢，我好感动。我要带回去放进保险柜好好保存起来，以后每年的纪念日都拿出来看一次。就是我来的太匆忙了，什么都没给你带哎……”
程素见他误会了，她解释，“不是的，这是当时在扬城买的准备送给你当生日礼物的，后来你不是走了吗，我就没送出去。带回来一直放在了我这里。
你来不需要带什么东西，你人在我眼前我就比什么都开心。”
“喔？可是咱们在一起我都没准备什么礼物给你呢？”
“可是咱们才刚在一起呀？”程素好笑地反问他。
“也是……等我回头一定给你补上。”
宋瑞言拿着盒子端详了一会儿，接着问程素：“那我可以现在打开它吗？我好期待你送我的第一件礼物啊！”
程素笑着说：“当然可以啦。”
结果见是手表，宋瑞言愣了一下，接着他又立刻明白过来一层，送钟，送终？
她那个时候就想过和他一起养老送终了？
宋瑞言心里开心，连刚才想问的为什么明明礼物已经买好了，但见他走了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他，一副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交集的样子也忘记问了。
他心情很好地放下手表去试程素买给他的衣服，因为都是按着尺码买的，所以穿着也确实很合身。
不过宋瑞言有一点点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好像学生的衣服啊，但是我都27了耶。”
程素走过去端详了几眼，最后她说，“可能是因为我总觉得你还小吧。你长得也显年轻，就跟我上大四时，学校里那些年轻帅气朝气蓬勃的小学弟似的。”
“可我们不是同岁吗？”
程素摇头，“……那不一样，可能我经历的比你多吧，我就你比老气。”
“我觉得你说的不对，”宋瑞言说，
“首先你并不老气，其次你经历的多吗？并不多啊，许多人恋爱就能谈十来年呢，同居也能同居个五六年，就比如我发小周奇，你也认识的。
&nbs
第41章 迟到的生日礼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