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只能错身让开让曲子阳进来。
身后的曹小凡像一尾油光水滑的鱼，半个没合严的门缝她已经挤了进来。
程素的脑仁立刻开始发胀。
她可没忘记这姑娘在走廊上跟吴阿姨吵架时，那泼辣凌厉不饶人的模样。
曲子阳说：“曹小凡，你他妈还有完没完啊，你能不能滚远点啊！你出去，算我求你了行不行啊！”
曹小凡进门来不坐沙发也不坐床，她蹲在了地上，她说：
“曲子阳，求你让我在这待一会儿吧，我一会儿就走行吗？你就让我待半个小时……”
说着说着她忽然就开始哭：“……我不是故意要跟她吵架的啊，我不知道她有个被烧伤的女儿啊。
我要知道的话我不会跟她吵的，我宁愿忍那一时的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曲子阳被曹小凡整的快要发疯，他叉着腰在小小的病房里来回踱步，脑门上都险些要冒烟。
他怒斥着反问：“你还委屈上了是吗，你有什么脸哭啊？
本来就是你自己在走廊里大声喧哗的，人家出来制止你，话是说的难听了些，可理是这么个理没错吧？
你倒好，你他妈还跟一泼妇似的，管有理没理逮着人家就骂！你现在有什么脸在这儿哭啊！”
曹小凡继续哭着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她哭着哭着声音越来越大，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砸在地面上，面前那一方地面都被她的眼泪晕染成一片深色了。
程素被她的哭声吵的越来越心烦，她实在忍不住大喝了一句：“别哭了！”
曹小凡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愣愣的看着程素，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程素说：“你一直哭有什么用啊，你这么哭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曹小凡这才抽噎着断断续续说了一句：“可是，要我赔她女儿命的话，我也实在赔不起啊……”
程素：……
其实她很想告诉她，吴阿姨的女儿跳楼，大概率是被她这个当妈的自身的语言暴力和贞洁羞辱逼到跳楼的，可能跟她没有一毛钱关系。
可是想了想她还是决定闭嘴。
曹小凡这个泼辣不饶人没理都要争几分的性格，不吃点大亏她是不会真正长记性的。
曲子阳说的没错，吴阿姨让曹小凡不要吵闹时话是说的难听了些，可本质上人家没做错。
是她自己咄咄逼人，理亏了也不肯退一步。
而且，本身她自己的弟弟已经惹了祸，她还不低调点行事，非要跟人家吵架过那点嘴上的瘾，现在她不吃这个哑巴亏谁吃。
曲子阳说：“你现在知道害怕了？你吵架的时候不是很能耐吗？你那个厉害的不得了的劲儿呢？”
曹小凡本来已经渐渐止住了哭声，闻言又“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曲子阳一听她又哭，脑子都要炸开了，他大喝：“又哭又哭！你他妈除了哭还能不能干点别的啊！”
曹小凡再次被吓的止住了声。
她抬头看看
第81章 我真的不知道[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