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好的办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先吃饭吧,叫我考虑几天再说吧……”
“成,我给咋端饭去……”
稀饭、馍,炒的两个菜端上桌桌,建军跟兰萍坐在沙发上开吃了,趁着碎送还在睡觉,能吃个安宁饭,心里头都有事懒得说话,默默地各人吃个人的,怪别扭的。
老半晌过去了,武兰萍还是吭气了,“咱西故的窟窿眼睛多,只要是财路就有人朝里头钻,煤窑比较大的还要数器休老梁井,设施啥的都稍微好一些,真要是没有别的办法叫友群哥给你问一问,他在外哒有熟人能搭上话,多少能照看些。三柱子外企业办都到外沟底底去了,远得很,车子骑不成,靠你外来回走,腿还不跑断了,人家三柱子住在井上,老长时间不回来。”
“再看吧,这事情叫我再思虑几天……有别的合适的我在问问……”建军没有多说话,缓缓地喝着饭,不断地点着头,明显眉头紧锁着在发愁。
“行……”
正说着话,炕上的碎鹏鹏娃娃地哭起来了,这两天天气变化大,忽热忽冷的,娃多少有点清鼻涕,睡觉老睡不安稳。闻声兰萍放着碗赶忙过去看,刚才念着娃睡着了脸红红的没当回事,这会子一摸滚烫滚烫的,直勾勾地烙着自己的手,心里面就揪在一起了,急促地说着话,“建军,鹏娃面子热的怕怕,脸红得要命,估摸着发烧了。”
“啥?发烧了。”听见这话,王建军没敢耽搁,一溜烟就跑了过来,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再摸摸鹏娃的额头,着实高出了不少,喊叫着,“走,赶紧给娃包好,到潘家赶紧看看。”
“到谁家看去?景民家?还是外新开的一家,龙尾巴坡底外一家,听说外看碎娃看得好。”兰萍一边给碎鹏鹏收拾着,一边问着,眉头都皱到一起了,“潘建斌家,人家外是年轻人,看碎娃看得好,不过外人耙耙重的很。”
“耙耙重就耙耙重,只要能治病,娃才几个月发烧可不得了,赶紧走赶紧走。”王建军催促着,车子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媳妇出门了。
出门一把锁,兰萍把娃包的严严实实的,屋里头白的乱七八糟都来不及收拾,坐上车子一道朝着潘家去了。
一进潘建斌的看诊的窑门,好家伙,坐了一窑的人,都是老人抱着碎娃来了,一时半会还排不上队。
潘建斌个子高高的,带着眼镜,穿着白大褂看起来人就文文的,媳妇儿惠春梅也年轻,两个都是从医学院出来的,结了婚就在村里面开了诊所给乡里乡亲的看病。除了老中医,懂西医的人还是少,像这文明穿制服的在村里头的很少见的,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病人有些多,两个人忙得团团转,都是些碎娃娃,可当心着。
刚刚些歇下来,见着有人进来了,惠春梅招呼着赶紧叫坐下,问了基本情况,拿了个体温计叫给娃先夹上,静静地候着。
第一百一十九章 筹谋生计要下煤窑(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