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谋生的手段；在我看来，你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女人，虽然一再强调是为了挣钱才和我做这么个地摊，可我们心里都明白，你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回报那天我帮你打架的人情，你说对吧？”
深深吸了口烟，看着有些出神，但没有回答的她，继续说道：“一个有感恩之心的女人，会是一个坏女人吗？……我觉得不是，就像一只掉进泥泞中的天鹅，能仅仅因为其羽毛被污渍所掩盖，就不承认她是天鹅了吗？”
待我说完，她的神情总算有些微微变化，有些自嘲地笑了起来：“虽然你说得好听，可我自己是知道的，我绝不可能是洁白的天鹅……有些污渍，一旦沾染到身上，一辈子都不能洗脱了……”，接着，她的笑容消失，摇了摇头，仿佛想把不快的情绪甩掉，然后才低沉地说：“你介意一个混夜场的女人做你合伙人、和你一起做生意吗？”
“这个地摊，是你帮我开启的，我想和你一起将它做起来，不敢说挣多少钱，起码我们一起努力过……以后别再说什么介意不介意了，你能信得过我这样一个负债累累的人，还给我钱，我谢谢都来不及……”；我真诚地对她说，内心也确实没有瞧不起她的意思，都是苦命人，何必执着于此。
她就一直看着我，良久才开口道：“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但我还是选择相信……”；
正在她说话间，突然推车前来了两个满身污垢、神情疲惫的男人，看样子应该是在工地上做工刚下班回来；站在我摊前看了看，喊了句：“有没有人？麻辣烫怎么卖？”
我听见他们的喊声，立马起身，也顾不上梁曼云的话了，这可是今天我开张以来第一个上门的顾客，虽然还不知道能不能留住他们，但我的神经却已激动起来，万事开头难，就怕开不了头。
我一步跨在摊位后面，对着他们满脸微笑地介绍道：“有人有人，二位要吃点什么？我这荤菜八块一份，素菜四块一份，米饭免费”；
两个男人听着我的介绍，其中一名稍胖的男人小声说：“八块啊……挺贵……”；
另一名男人则没有表态，只是精明地问我：“老板，你荤菜一份有多少啊？”
“荤菜一份有二两，素菜一份有三两，绝不短斤少两”；边说，边从冰柜里拿出分装好的麻辣牛肉，在手上晃晃，“你们看，不少吧”。
两名男子看了看我手上的肉，又看看了锅里热辣滚烫的红汤，商量着：“看着也不少，要不就试试？天凉，想吃点辣的去去湿……”
“也行，试试吧……”
二人很快统一意见，然后仔细看着我贴在推车外面的菜单……
“要一份麻辣牛肉，再要一份肥肠”，胖男人对着菜单说道，我连忙在心里记下。
另一名男人点点头，对同伴点的菜表示认同，接着对我说：“再要一份蔬菜，一份火锅粉吧……还有米饭多点。”
我连忙点头，心里一阵欣喜，这可是我的第一单生意啊……“两位大哥先坐，米饭随便吃，管饱……”，我指了指摊位前摆放的几张小桌子；这时梁曼云也起身，将叠起的小塑料凳抽出两张，在一张空桌前安放好，示意他们坐那。
第29章 开张生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