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遥自己能不能喝酒,能喝多少酒,她心里就没点数吗,池秋年给她,她就喝?
对付他的时候那些心眼子都当饭吃了吗?
对别的男人就一点都不防备?
池秋白烦躁的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阿宝在医院陪外婆,他总不可能大半夜的去叫奶奶来帮忙吧?
他那些保镖都是男的,他早就把女性这个性别推到千里以外,现在上哪找个人来给宁遥换衣服?
宁遥的呼吸越来越绵长,她睡熟了。
池秋白本着送佛送到西的原则,继续照顾宁遥。
已经管了这么多,不差这最后一哆嗦了,他半跪到床上,帮宁遥换掉湿透的衣服。
小吊带和牛仔短裤吸饱了水,紧紧的粘在宁遥身上,脱都脱不下来。
池秋白从床上起来,去外面找了一把圆头剪刀。
宁遥背对着他,他先对着吊带下手,将剪子的一侧伸进她的背部的面料,不知道这衣服怎么这么结实,池秋白用了些力气,剪子依旧生涩,行动缓慢。
池秋白耐着性子,一点一点的推动剪刀,终于把吊带的后背剪成两片。
他试图不在不翻动宁遥的情况下将这件衣服摘掉。
摘到一半,宁遥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她被衣服包裹的部位,布满水珠。
此时衣服被拿开,水珠无所遁形,冻的宁遥一激灵。
池秋白没有抬眼,低着头在床上搜寻她的浴巾,被她半压在了身子底下,池秋白拽了拽,没拽出来,他不敢太大力,他怕宁遥转身。
他站直身体,快走两步,去他的浴室拿了浴巾过来,罩在宁遥上身,加快动作,把宁遥的小吊带脱了下来,丢到地上。
池秋白没看到她的内衣,她上身只裹着这么一件薄薄的吊带。
她穿了什么,里面穿不穿内衣,他此刻都不想管,他只想赶紧把这酒鬼弄干净。
剪刀随即来到牛仔短裤上,这件衣服比那件吊带还不好处理。
池秋白摸索着,把纽扣解开,拉链拉开,手指尽量远离宁遥的身体。
他拽了拽短裤边缘,又紧又涩,果然脱不下来。
她下午去看他的时候明明穿的是宽松的休闲服,怎么晚上就突然换了这身衣服,又丑又麻烦。
池秋白拿出剪刀,顺着牛仔短裤的边缘往上剪,根本剪不动。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遇见这么棘手的麻烦,此刻脑门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池秋白上前一点,跪的离宁遥近了一些。
两只手抓住牛仔短裤的裤腰,往下用力。
真难脱。
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脱这个女人的衣服,就这样让她睡不好吗,就算感冒了也是她自找的。
手上力气未减,裤子终于有向下滑的迹象了。
池秋白迈出长腿,跨在宁遥身上,两手均匀使力,宁遥的牛仔短裤被扯到了大腿根。
他把浴巾往下拽,盖住她的身体,一鼓作气扯下了她的牛仔短裤,她的内衣由于摩擦力,也一并被拽下来了。
现在浴巾下宁遥的身体,不着寸缕。
然而她一无所知,睡的很安逸,从她的呼吸就能判断,池秋白在她身上折腾半天,丝毫没有影响到她。
她的睡衣在她脑袋下面枕着,已经湿了。<
第77章 柔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