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在这颠倒黑白,欺负骆云,那也别怪他骆轩不客气了。
他们骆家的宝贝囡囡,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万不可能叫一个外人就欺负了去!
骆轩把骆云塞上了车,一路沉默。
骆云继续尝试给宁遥打电话,依旧关机。
“给谁打电话?”
“宁遥,昨天我们俩一块去的酒吧,后来我先走了,她的电话就一直打不通。”
骆轩咬牙,这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大胆?
宁遥睡眼朦胧的捂着脑袋,她的头简直是痛死了。
身上也是,酸酸胀胀的,跟干了一晚上苦力似的。
宁遥看着眼前的景象,眨了眨眼,这蓝灰配色,还有这2米的大床,这不是池秋白的房间吗,她怎么会睡在这里?
还有身上的毯子......等等,她的衣服怎么变成这样了?
昨天去酒吧特意换的背心和短裤呢?
宁遥猛地坐起身,毯子从身上滑落,她原来的衣服呢?
“嘶。”头疼的她直挤眼睛。
这个池秋年好端端的请她喝什么酒呀,她点了那么多,他也不拦着她点。明明每样只喝了一小口,后劲居然这么大。
宁遥净挑贵的点,本来是想坑池秋年的,没想到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宁遥撇撇嘴,她说少了,明明是自损一千五。
顾不上头疼,宁遥从床上坐起来。
她上下摸了摸,肉没有少,但是胸贴怎么还在?
粘的她各种不舒服。宁遥的手伸进衣服里,把那俩玩意儿撕了下来,要不是为了穿吊带,谁穿这破玩意儿啊,她居然穿着这东西睡了一晚,难受死了!
她既然喝大了还知道给自己换衣服,怎么不知道把胸贴撕下来呢?
这是什么情况啊,她昨天晚上好像是看见池秋白来的,但是她怎么会跑回景明花园,还在池秋白的床上睡了一觉。
以池秋白那个洁癖症,他不得把她扫地出门才算解气?
想了想,宁遥的胆子又大了一些,池秋白正住院呢,她睡在他房间他不知道,只要她把房间恢复成原貌就没事了。
大不了多给他喷两遍消毒水嘛。
宁遥走到洗手间,凉水刺激的她一激灵,就着这股劲,她把脸也洗了洗,这才感觉活过来了。
宁遥光着脚往外走,她没看见自己的拖鞋。
手机也不知道扔哪了,现在的宁遥就是一个字,懵。
只是看天色,应该不早了,太阳都升起老高了。喝酒误事唉,多亏了今天是周末不上班,不然骆云又要担心她了。
她溜达到大门口,自己的拖鞋正整整齐齐的摆在门口,果然是昨天忘了换了。旁边横七竖八的丢着她的鞋,和一双整齐排放的男鞋。
这貌似是池秋白的鞋,怎么会在这里?
宁遥换上拖鞋,准备去厨房里倒点水喝,杂志上说了,宿醉之后的头疼,可以多喝水来缓解。
她回神的一瞬间,余光瞥到了沙发上,登时吓了一跳。
沙发上躺了个男人,不正是她老公池秋白吗?
一股凉意自脚底往小腿上蔓延,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冒进了宁遥的脑海。
她,耍酒疯占了池秋白的床,把池秋白逼到了沙发上?
宁遥是个什么酒品,自己心里有数,她是个喝到位就倒头睡的。
第80章 兔崽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