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母子连心,王明戈听完秦霞带来的话,再看看手里刚刚搜到的东西,第一反应就是他母亲的那句“将人摁住”。
“张叔,不能留太多线头,这个,掐掉吧?”
张叔思量下认同:“用什么办法?”
“她男人不满她长期同人苟且,打架,误伤……”
这个——
可以吧,毕竟是既定事实。张叔点头。
于是,一场热闹落,另一场热闹起:孟家那个平时在媳妇面前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喘的三闷子,竟是在酒后将酒瓶子抡到了那个见天跟人苟且的媳妇头上。
酒后之人下手没准头,他媳妇当场就头破血流,昏迷了,醒来就傻了,傻的不跟人苟且了。
两口子打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又是这么个谁都知晓的情况,没人去告状,也没人来管。
三闷子倒是在婚后好几年头一次知道了媳妇的作用,不就是傻了吗?不耽误吃不耽误喝,更不耽误那啥,刚刚好!不用看!
村里人倒是多了条训儿子、训男人的说辞,
训儿子的这么说:喝酒,你喝啊,看见大队长家三小子了没,被他老子打的五天下不了床!
训男人的这么说:喝吧,接着喝,喝完了好学那三闷子一瓶子把我抡傻了,好想干啥干啥!
很长一段时间,村里喝酒的都少了。
姜大队长的功劳簿上又添了一笔。
这且是后话。
转头再看孟庆辉。
孟庆辉真是病了,先是乏力,再是恶心呕吐,然后肋叉骨下感觉到了不适,他想起了那天去医务室时,地区医院那个医生跟自己说的话:你这怕不是单纯的闹肚子,去医院做个化验吧,查查消化道,也查查肝功,你这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就没感觉,不应该啊,眼窝发黑,你自己看不到你媳妇应该能看到,是不是平时喝酒太多,喝酒伤肝,尤其是一些浓度较大的地瓜干子酒,肝受损影响胆汁分泌,进而影响消化道,尽早去,别拖!
孟庆辉当时有些信,又有些不信,可那女人不说让他去医院化验的事,他就得拖着。
拖到了今天,拖到吃了就吐,吃了就吐,他来医院化验了,化验的结果真就是肝病!说喝酒是一方面,另外怕还有遗传,问他父母是不是得过这样的病。父母,父母死的很早,死在自己记事儿之前,病死的,什么病他不知道。但经医生一提醒他确定就是这个病,准了!
自己也是这个病,自己也快死了,年纪和爹娘离世时的年纪差不多。可爹娘死的时候留下了自己和老三,自己呢?自己留下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儿子。
孟庆辉的所有精气神儿一下子泄了,都不用医生告诫他这个病传染不让他乱跑,他自己就把自己关在了家里,早上隔窗看朝阳,傍晚隔窗看夕阳。
那女人怕被传染上,在西间的粮囤旁给他安了个小床,有时候老鼠来打饥荒,倒是能跟他做个伴儿。
不仅如此,连吃饭的锅碗都分开了,他的锅是屋檐子底下的那个瓦盆,瓦盆和尿盆一样大,能煮两碗粥,馍馍不用馏,扔里头泡泡就成,跟喂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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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白泽 种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