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赵琳没听懂,看看陆轲又看向王明戈。
“是有些事,”王明戈咽下口里的粥接过话头,正经说话:
“徐音,原名叫柳音,柳是她母亲的姓,在她两岁时,她父亲抛妻弃女在京市另娶,将她们母女扔在了老家鄂省的株州。去年,她母亲病逝,她也遭逢退亲,便进京找她父亲,因对她父亲安排的婚事不满,一封检举信将她父亲和继母一同送进了劳改农场。同时还使手段让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嫁给了一个心智不全的人,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也在意外落水后高烧失聪,虽都是意外和巧合,但巧合多了就不是意外了……”
“什么?徐音,”赵琳想说徐音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本事,随即想到秦霞说自己不是她的对手的话便改了口:“你们怎么知道的?你们查她了?啊,不,是那本笔记上写了?”
“就说你是个傻妮子!”陆轲又吃了一个鸡蛋才看着她继续:
“笔记上当然不会写,那是她母亲的笔记,抄了几篇诗词文章,还有几篇记述琐事的日记,其中有一段写给她的文字,就是不让她进京找她父亲,说两人早就恩断义绝不存在任何牵绊。”
“可她又是从京市来的——”
“对,我和明戈觉得不对劲,就简单查了查,又让李钧打电话问了问,才知道这出大义灭亲的大戏,竟是早就在京市被传的沸沸扬扬。这本也无可厚非,命运不公嘛,人总有抗争命运、总有追求美好生活的权利。甚至她把她同父异母的妹妹骗出去被傻子糟蹋,都可以理解为是不想向命运屈服,可要真要对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下手……可就说不过去了。”
“这事没人举报没人追查,只被当成了意外,意外就意外吧,不是咱们能管的事。毕竟是个孩子,所以李钧还是让人给当地街道打了声招呼尽量关照一下,才九岁又失聪的孩子,不好生活。”
“她,这么狠的吗?”赵琳吃惊的皱起了眉,“看上去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
“傻妮子,也就你看人只从面上看,不过能看出气质不吻合也不容易,”六哥笑话了人又叩桌子,很无奈地瞪她一眼继续:
“当然,未经他人苦咱们也没有劝别人善的道理,但不管那事情是不是她做的,这个人都不可交,心思深、怨气重、手段狠,与你完全不是一路人。明戈就是觉得你心思简单,所以才不告诉你,村里这些孩子你也不用担心,我俩已经叮嘱了许湛让他多加留意,以后只要她不使什么手段,不做什么过分的事,也都与咱们无关,明白?”
“我知道了——”赵琳郁郁点头,“难怪我总觉得她的口音不对,还以为她学过越剧。”
六哥抬手就敲,“越剧?昆曲哪你还!岂止是口音不对!”
“没事,以后该怎样还怎样,”王明戈握起她的手揉捏了几下跟着戏谑人:“你不喜欢她,说明直觉判断准确,不过以后别以外貌论人品了。”
赵琳还嘴:“我知道以貌取人不对,但面由心生的说法其实也有道理,就跟好看的果子一般都好吃一样,再说我也没错,你看你和六哥都是好人吧?李大哥、兆钦、周炳不也都是?怎么到了女人身上就不对了呢?”
陆轲大笑,“什么歪理你这都是!这下不自诩擅妇科,能摸出任一根骨骼、能理顺任一条血脉了?就你这心眼儿
第211章 以貌取人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