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扫把星,是扫把,是村里大娘婶子们手里的大扫把,抡到谁身上谁倒霉:省城那个器官衰竭的是,玉棉那个包庇人倒卖物资的是,这一个又是……
都快成了明戈他们抓坏人的标枪了。
坏人就是那枪靶子,哪个被瞄准,哪个就能被扎个血窟窿!
且指哪儿打哪儿,好使的不得了!
也挺好。
“明戈——”临上课走的十分钟里,赵琳抱着对方的腰不撒手,红了眼圈,哭,因为明戈和六哥的周祥,也因为所有人的默默关爱。
“我今天不出去,补觉,接送媳妇,等待媳妇怜爱,好不好?”
赵琳噙着泪笑,怜爱?你需要人怜爱?你能两天两夜不睡觉,你能在三天里跑出三千公里,你还能在补了三个小时的觉后接着执行任务。
“不用你接送,现在就睡,中间休息我回来陪你……不怜,只爱……”
“好。”
说着好的人照样送,照样接。
六哥当天下午返回,两人在好好休息了一晚、好好吃了两顿饭后,一次性离家一个星期都未归。
不爱坐拖拉机的人又连着坐了两次拖拉机,
周六下午兆钦开了拖拉机来接,周一一早又来送。
这一周里,赵海青每天都一到两次的出现在他们家的饭桌、石桥或者教室门口,满山大舅也抛下家里还没完工的房子,赶马车往这里跑了三趟。
人多、热闹,就能冲淡些担心和思念。
晚上却不行,睡下后会猜想一个个他们可能会碰到的人,会设想一幕幕他们可能会遭遇的场景。
侧卧,后背是冷的,不敢关床头灯,关上就是噩梦。
很多次她都嫌弃自己的胆小。
有电话,电话打进了关老头的办公室,赶在上课前十分钟打的,
赵琳觉得那俩就是计算好的,因为那个时间,她刚好走到那个破花坛前头,老头接了电话隔窗仰脸往外看,正好能看见她。
俩人不说现在在哪里,也不说做了什么事,只说想念、说嘱咐,一个说完另一个抢,然后卡着上课前最后两分钟的点说,最迟明天下午一定回。
终于要回来了,再不回来她都要怀疑他们这是又跑了趟京市了。
从上周五到这周六,整整八天,不会八天都是连轴转的吧?再加上那趟海城之行,那就是整整两个周啊。
想起那趟海城之行,她就想起了明戈那青色的胡茬,三天的胡茬就扎人,那八天的呢?玉面郎君化身为虬髯大汉了?
不行,不行,她家明戈可是最最朗若星辉的一枚。
你能想象出一个长了胡子的星星挂在头顶的样子吗?不能吧!
还有六哥,六哥若是胡子拉碴,岂不是把酒窝都盖住了?太失美感!
终于要回来了,一厢走一厢笑,脚步都轻快。
从关老头的办公室到东南角的教室,一百二十米,两分钟,也是计算好的。
教室门口,却差点与人撞个满怀,就是那个骑自行车甩了她一身泥水的中年妇女——某位医生的爱人。
“哎呦,
第330章 长胡子的星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