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家当下人，相对而言不错，程家的主子都不苛待下人，也不打骂下人。路生是哑巴，众人也都对他十分和善，没有人欺负他，最多有人和路生开个玩笑。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几天，期间郑夫人来访，抱着小弟弟简直不松开，还嚷嚷说要把小弟弟抱走，抱去郑家养着。
吴夫人还带着两个儿子和程?P去了庄家，把从扬州带回来的礼物送给了庄老夫人，当然也送给庄家的三个孙子还有庄箐两姐妹一些礼物。
晃晃悠悠，就过去了十来天。
这天程?P从栖梧院出来，她是逃出来的，实在是小福宝太能闹腾了。正好庄家的人来请程?P，说老夫人请她过去，程?P赶紧带着秦桑青梅逃离了栖梧院。罢罢罢，惹不起这个小霸王，总能躲得起。
出了二门，就见门房里坐着路生，他已经不是刚来程家时的样子，换上了新衣服，头发也梳洗的干净利落。秦桑看到路生，打着手势和路生说话，询问路生过的如何。路生憨憨的笑，打着手势告诉秦桑过得很好。
原来，路生现在在门房当差。
程?P看了一眼路生，提着裙子出了门。忽然，程?P又回头，正好和路生的目光相碰，彼时，路生正和秦桑笑，满脸的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程?P在路生的眼里看不到笑，明明满脸都是笑，为什么眼里没有笑？
程?P看路生的时候，路生正好也看着程?P，就这么一瞬间，程?P脑子里警铃大响，这个人像是在哪里见过，那双眼睛透着凉薄，透着戏谑，透着玩味。对，就是这双眼睛，在哪里见过？
程?P坐上马车，再次看路生，路生已经恢复了憨憨的样子，脸上带着谦卑讨好，就连那双眼睛也是谦卑讨好的。
路生也看着程?P，谦卑的弓腰，那样子，比一般的程家下人还要规矩。
放下车帘，程?P闭上了双眼。刚才那双眼睛，那双没有一点笑意的眼睛，她见过，她一定见过，不然不会这般熟悉。
程?P回想，想想扬州她认识的人，遇到的事。没有，扬州的那些人和事中，没有这样的人。不是扬州的人，那就是梦里遇见的。梦里她是苏晚晚，整天迎来送往，那么多客人，她怎么会记得？
程?P的脸色有点发白，她已经许久没有想到过梦里的苏晚晚了。
庄老夫人找程?P，是为庄正翰的事。先生说，庄正翰的水平可以去参加科考，至少能在乡试夺魁，庄老夫人拿不定主意，家里头也没有可以商量的人，老夫人就想和程?P商量商量。
程?P想了想，又问了庄正翰的意思，庄正翰说，虽然紧张，但是可以一试。
程?P就劝庄老夫人。
“前路是平坦还是崎岖，重要庄正翰自己去走走，大不了摔倒了，自己爬起来。就连正翔正耀也可以去试一试，即便是没考上也无所谓，谁也不能保证一下子就考上了。经经世面总是好的。往后天高地远，都还的他们自己闯荡。”
庄老夫人听完程?P的话，松了一口气。两个儿子养废了，三个孙子不能养废。
第469章 在哪里见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