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一连五天连赢,总计在我这里私藏了十多万。
第六天,小杨没有准时出现在赌厅。
我觉得奇怪,跑去了客房区找他。
敲门后,开门的是胡姐,小杨没有在房间里。
胡姐见到我也觉得奇怪:“咦,你怎么过来了?小杨在玩了吗?”
我似乎猜到了一些,小杨或许是觉得已经掌握了方法,而我把他的下注注码压得太死,想脱离我独自一个人赢大钱去了。
我隐隐觉得有些担忧,问胡姐:“这次你们带来多少本金?”
胡姐叹了一口气,向我讲述起来:
“这次卖掉工厂带来八十万,是我最后的一笔钱了。
之前就已经给他输掉了三百多万。
这里有我的积蓄、有借的钱,也有卖了汽车的钱。
卖这个工厂我也很不舍。
虽然工厂规模不大,可也是我一步步艰难得创办起来。
我是白手起家,最初只是工厂里流水线上的工人。
靠着省吃俭用存下一点钱后,才和我老公从小作坊开始创业到如今。
幸好遇见你,如果这钱再输了,我真的是彻底破产了。”
胡姐的话,说得我这混混界里最善良的人有些心酸。
破产给一个家庭带来的痛苦我饱尝过。
其实小学时自己虽然调皮,但成绩还算不错。
真正学坏就是从老爸办的工厂倒闭开始。
那时候,班里许多同学的父母就是在老爸的工厂上班。
也就是这批同学,为我煅炼出了日后成为一名合格混混所必备的“抗揍力”。
他们锤我的理由是老爸没发工资。
我从来不服气,也从来不敢反抗,总是很有风度得挨着揍。
自从发育出了暗恋女同学的功能后,一切发生了改变。
有谁能坦然接受在梦中情人面前被人踩在地上呢?那种狼狈感会让人痛彻心扉。
高中的表哥告诉我,女孩都喜欢“强大”的男人,指责我太“懦弱”了。
于是,打架还是拼发育的时代里,我学会了用武器下狠手,强大到了被学校三天两头拉到教育大会上“演讲”。
一次次的《检讨书》让我写作能力突发猛进,才有了后来勤工俭学替人代写情书的资本。
这就是我从一个好学生伦落为缀学生的苦难史。
刚离开学校那会,我总在学校周围徘徊,嘴上呈强说着“无所谓”,其实内心深处还是非常不舍。
本该是在父母呵护下“两点一线”的花季年龄,我却“三点一线”:家、派出所、医院。
有时候也在想:如果老爸的工厂没有倒闭,就没有同
19、出现意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