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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王恕最后问姬无初的那句:
      “如果一开始有一个商人,打着赚钱的主意,勾结官府,也将百草村商业化,那么,最终和那位医者仁心的村长一样,也将百草村封闭起来,未来一样可以研制出特效药救治更多的人,甚至因为他善于资金运作,更加快速,那又该如何说”
      岑寂没敢写的情形是,【如果一开始是一个权贵,为了救治族人,(无视外头成千上万的无辜病患,利用权势将百草村封闭),给予大笔资金支持,最终研制出了特效药,功盖万世】
      那又该如何说呢?把上头括号里的删去你又会怎么看呢?世道人心,在当下和未来,本就难分对错,更别提善恶了。
      由此你们应该能体会到一点我写这本书时候复杂的心情了吧?我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个能让那位‘操作工变得和我一样的法子,但却求而不得。
      从出生开始,不平等就已经存在了。
      我查到了偏唯物的【无知之幕】,也看到了偏唯心的【心迹之辩】,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人们一边寻求完美的体制,一边又在要求内圣外王,做个君子。
      ...
      可笑的是,每当堵车的时候,有车从后穿出,插进前方的车缝里,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愤怒起来。
      你看啊,我们想要创造平等的环境,心中却同时又想要成为那个【特例】。
      所以说啊,不论用锤子把人性锤烂了多少次,人性都会以同样扭曲的形态出现在你面前。
      道难平,心难平甚乎。
      以至于最后,我匆忙又消极地得出一个结论:不论从唯物还是唯心,【在当下】人类永远不可能得到公平与正义。
      那么,这本书也就在这种出离的愤怒与矛盾里完结吧。

完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