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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雪菱手里拿着两个竹管,里面各养了一只蛊虫。
      此物并不好寻,她耗费了不少银两,才从京城黑市买来的小玩意。
      据说此虫咬出的痕迹,与男女间的暧昧红印极为相似。
      母女俩没有把渣爹搬到床榻上去,拿走他的外袍,任由他仅着单衣躺在冰凉的地上。
      给渣爹下的幻药,足以让他沉睡至天明。
      一夜过去。
      侍从前来折柳院敲门,态度明显比之前要好上许多。
      昨夜这院子……可是叫了三次水。
      温敬书昏昏沉沉醒来时,感觉提不起劲,有种被掏空身子的错觉。
      他扭头看到慕青鱼,白皙肌肤上全是折腾出来的痕迹。
      温敬书愣住:什么!这是他干的?
      一想到谢思愉,他蓦地冷了脸色,用力推醒了慕青鱼,“昨夜之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否则……我不能保证,菱儿不会出事。”
      慕青鱼眼里立刻盛满了难过,眼泪一颗颗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她直接背过身,佯装委屈道,“她不会知道的。”
      渣爹一离开,慕青鱼就擦去了眼角泪水,脸上看不出丝毫感情。
      躲在衣柜里的温雪菱,从衣柜里出来。
      昨夜她留在娘亲屋子里,直到天明才将在地板上昏睡一夜的渣爹,搬到了床榻上。
      而娘亲身上那些痕迹,自然都是她画出来的。
      渣爹急着上朝,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脖颈处的异样,只觉得今日同僚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就连帝王也多留意了他几眼。
      这种奇怪的感觉,直到他回到丞相府,去倾心院见谢思愉,才知是何原因。
      “夫君,你脖颈处的红痕是……你、你竟然和她同房了?你忘记答应过我什么,你说绝不会碰她!”
      “思愉你听我解释。”
      温雪菱站在倾心院不远处的假山亭内,远远瞧着渣爹被那女人赶出院子的狼狈样子。
      不错,如娘亲所言。
      离间一对男女,只需要从他们最在意的地方入手。
      谢思愉最引以为傲的,便是让渣爹十多年不曾回花溪县一次,抛下原配与孩子,只留在她身边守着她,让京城各府主母都羡慕她得此良夫。
      可如今,娘亲刚进府不过两日,他便夜宿折柳院,直接打了她的脸。
      接连好几天,谢思愉都不许渣爹进她的院子。
      温谨礼去了宫中伴读,这几日都不在府里,温锦安也没有再登门找事。
      毕竟,渣爹那夜会来折柳院,还是因为要给她出气。
      温雪菱端着娘亲刚熬好的补汤,来到渣爹居住的墨竹院,对护卫说道,“我来给爹爹送补汤。”
      有了折柳院之事,丞相府的丫鬟侍从,都不敢再忽视她们母女。
      当站在渣爹书房的那一瞬间,她有种回到了前世的错觉。
      上辈子,她曾被渣爹逼着跪在这里,给后娘磕头认错,只因她一句话惹恼了后娘,让她气到旧疾发作。
      而实情是谢思愉先辱骂她的娘亲,她出声维护,却反被诬陷。
      这一次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就从……渣爹后娘离心之策开始。
      各地暴风雪突袭,百姓们流离失所,温敬书正因此事心烦。
      听到温雪菱送补汤过来,想起慕青鱼的手艺,他犹豫片刻还是让她进来了。
      “爹爹,这是娘亲熬了好几个时辰的安神汤,你尝尝可还合口味。”
      慕青鱼的手艺自然没得说

第20章 温柔刀,更致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