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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景颂的话众人不信,引来哄堂大笑。
      “你们村长呢,叫他出来。”赵景颂不信,这么大的事情村长会不在现场。
      “你算什么东西,叫我们村长……啊!”
      赵景颂面不改色的看着捂着小腹的男人,“与你说过了,说话注意分寸,现在好了吧,挨打了吧。”
      “行了,去把你们村长叫出来。”
      “你只是外人……”
      “我是本地县令,你们的父母官,可不算是外人。”赵景颂这话算是堵死了村民后路,叫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而高台上要被烧死的女子一听这话连忙开口呼救,求赵景颂救她一命。
      “人先放下来,还有快把村长叫来。”赵景颂是县令,那些人也不敢造次,毕竟他们也听说了,新来的小县令可是个狠人。
      说打就打说流放就流放。
      村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褐色短打,手里拿着烟袋。
      “此女做了何事要被烧死。”赵景颂单刀直入主题。
      村长叹气,“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村长噎了下,碍于身份只好照做。
      女子是个寡妇,年前丈夫死后便照顾公婆,公婆也是开明之人,觉得儿媳妇正是青春年华,便商量着将女子认为义女,随后挑个品性好的男人嫁了,不用守着他们两个老头子老婆子生活。
      这事儿还未做呢,女子在某日清晨被人拖入丛中给强女干了,同月女子没有来葵水,请了赤脚大夫过来一看才知道这是有了身孕。
      寡妇有孕,视为不贞,这是村里祖辈传下的规矩,所以要将人给烧死。
      赵景颂听着嘴角抽抽。
      这什么玩意儿!
      “你们说这位被人……又有了身孕,所以要烧死她?”
      “没错!”
      “是的!”
      “安静。”赵景颂这一开口,跟着来的小厮们就充当了衙役,也跟着喊。
      几人一喊,倒是将村民们的声音都给压了下去。
      “你们这说来说去的,都是对这女子的处罚,那么那个涉案的男子呢?你们抓到了没有?那人是什么人,姓甚名何,哪里人士,都知道了?”
      村民默言。
      “怎么是这个反应。”赵景颂不经冷笑,“还是说,你们其实知道是谁干的,只是都缄口不言?”
      “这可大大的不妥当。”赵景颂话音刚落便一挥手上去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清理那些柴火儿,另一个则上去将女子搀扶下来。
      “可寡妇她与人苟合……”
      “苟合?”赵景颂冷哼:“女子有不是自愿与人发生关系,她是被迫,被强,她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受害者。”
      “你们要烧人,那也应该去烧死那个违法犯罪的无耻之徒才对,为何要将过错推在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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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带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