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施总,你不愧是经营高手,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还五体投地,你还有五体吗?”施英华捂着嘴笑道,看向吴老二眼里躲闪着一跃一跃让人想入非非的靓波。
吴老二鼻子比狼还灵敏,岂能嗅不出施英华异样的味道,便话里有话道:“我不制办你你就制办我,只要你兑现承诺,你不就知道了嘛?”
施英华想到今晚还要在一起吃饭,有的是时间,她怕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什么破绽,就让吴老二去吴琴办公室,自己处理厂里事务去了。
吴老二到吴琴办公室,随手把门带了起来,“大白天你把门关起来干嘛?”朱碧琼见状冲着吴老二嚷道。
吴琴见状,忙起身问道:“爸,有事吗?”
“没事,我问你,施英华上下塘干嘛的?”吴老二问。
“噢,她没跟你说?”
“没。”
“县里开发城东规划出台,我们鞋厂要拆迁,这块地规划建县医院。”
吴老二听了并没有像吴琴预想那样兴奋,只是轻轻的“哦”一声,而后又像自言自语道:“难怪。”
“你答应她什么了?”
“我能答应她什么?我既不是县长书记,又不是春姨。”
“那就好。”
“现在不都说拆迁富,一拆迁就富,拆迁好啊!你们厂要发财了。”朱碧琼高兴地对吴琴道。吴琴见她爸表情一直绷着,就问:“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没有。”
“没有,你脸绷着,怪吓人的。”吴琴听到她爸没事,紧张的心情松了下来。
“施总跟你说过什么?”
吴琴略一回顾一下道:“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就是听说拆迁和我一样高兴呗。”
“哦,你就当没这事,千万别瞎答应人家什么。”
“这你放心,我不会的。”吴琴说完,陡然像想起什么,“喝汤,喝汤,噢,爸,我想起来了,施姨在说到县医院给春盛房地产承建,说能喝到汤。”
“这下我明白了,她老公滕一龙建筑公司想插一脚,分杯羹,怕是难啊!”吴老二像是对吴琴说,又像自言自语。
“滕一龙要分杯羹也正常,肥水不流外人田。人家施英华是实心实意为我们家吴琴好,是倾心倾力为鞋厂好。好处来了,人家沾点光不很正常嘛?”朱碧琼认为理所当然道。
“你说得没错,施英华滕一龙要求不过分,问题是锅里有了碗里才有,锅里要没有,碗哪里去喝汤?”
“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明白。春姨会不接县医院承建项目?上个月她还给县里捐二千万,现在就与县里产生矛盾了?”吴琴不解地问道。
“她和县里怎么会有矛盾?捐款归捐款,与接不接手新建县医院工程是两码事。”
“我没听说,现在还有人到手工程不接的,而且本身就是房地产开发的公司。”吴琴更是大惑不解。
“除非季序春脑袋最近让驴踢了!”朱碧琼见吴老二神神道道一脸不屑道。
“妈,你别打岔,让我爸说。”吴琴制止她老妈半天撂张八饼。(半天撂张八饼是方言,意思是隔一段时间来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打岔人家正常谈话思路和节奏。)
“你说对了,季序春一月前就准备退休的。老太婆王董来云湖干嘛的?你以为真来吃你豆饼咸饭的啊?她在深圳想吃什么办不到?”
“啊!季序春要退休?春姨才多大,比施姨还小,就要退休?”朱碧琼和女儿吴琴一齐惊叫道。
“王董听说季序春要退休,把春盛董事长位子让给她儿子严睿实,她怕说服不了季序春,专程到云湖找我,请我帮她一起做季序春工作,阻止她退休。”
“还有这事?我说老太太发什么神经跑我们乡下来的,原来是为这事!”朱碧琼道。
“吴琴,你最近看没看新闻?”
“有时看,有时没时间看。”吴琴答道。
“吴琴不是厂里,就是家里,还要看孩子写作业,哪个像你一天到晚没老事,新闻联播雷打不动。”朱碧琼又数落道。
“一个月前,春盛房地产一下子抛掉他们手中80%的存量土地,转向新能源,养老等产业。”
“这我听说了,但我没注意细想,有什么问题吗?”
“吴琴你既然搞企业,新闻联播你不能不看。春盛房地产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你就没好好想想?季序春拿得一二线城市地都抛了,会看得上云湖十八线小县城的地?这与十年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我们不还没看到房地产跌价的迹象。”吴琴答道。
“等你看到就已经火烧眉毛,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古人云,预则立,不预则废。这是你春姨一直能成功的重要的原因。连成精的王董,宁可相信季序春也不相信儿子,你们就没看出端倪。”
“爸,你别说,还真是这回事。春姨是中国地产界一个传奇。不过,我不明白,春盛承建的是医院,政府工程,政府会赖春盛的钱?”
“现在县里也想照十多年前秦县长的方子来抓药,仍然想用给我们县医院承建权,换取鞋厂低价顺利拆迁,最后还把春盛资金套住,岂不知现在房地产已经不是十几年前行市了。”
“我明白了,春盛地产不一定接云湖县政府抛来的自认为的橄榄枝。”
“你总算开窍了,你春姨会轻易上钩?季序春不接,滕一龙这杯羹哪里去分?”
“是的。那你想办法和施姨沟通一下。”
“这个我知道。”
第103章 送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