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鸟院奈绪眼眶都要红了,她大声喊道:“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啊!我是有皮肤病没错,可是我根本不知道药里面还能提取出有毒物质!”
她转身指着冲田广志和虎伯健次,吼道:“凶手肯定是他们两个中的一个!你们警方不会是为了帮同事脱罪才故意栽赃给我的吧?你们这群税金小偷!”
在场的警察脸色都不太好看,目暮警官上前安抚道:“这位女士,请你冷静一点,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的人的。”
花鸟院奈绪抱臂冷哼,说:“要逮捕别人就得拿出证据来才行。”
虎伯健次这时候插嘴道:“不如检测一下我们三个身上是否有有毒物质吧。如果是粉末的话,即使冲洗过应该还是会残留在指甲里的。”
目暮警官点头同意,出人意料的是,三个人都没有检测出有毒物质。
在场的警官面面相觑,冲田广志脸色阴沉下来。虎伯健次有些不满地说:“我说,你们警察是不是找错嫌疑人了啊?”
就在这时,安室透走上前,露出笑脸:“我想我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凶手就是你们其中的一个。”安室透看着几人慢慢说,“虽然有毒物质没有检测出来,但这实际上是因为凶手在犯案时把砒霜藏在指甲里,并用指甲蘸了酒下毒。然后凶手趁着去洗手间的时候将指甲剪掉,带上了假指甲,所以刚刚警方才没有检测出有毒物质。”
“喂,你这家伙是谁啊?”虎伯健次露出有些不满的神情。
“这是我毛利小五郎的首席弟子安室透。”毛利小五郎说。
花鸟院奈绪讽刺道:“看来你们师徒是一脉相承的不讲证据啊。”
“我已经找到证据了哦。”安室透笑着说,“证据就在你们的鞋底。”
众人有些疑惑,虎伯健次脸色惨白。
安室透目光锐利地看向虎伯健次,肯定地说:“没错,犯人就是您吧,虎伯健次先生。”
“您的站姿很奇怪,是因为您把剪下来的指甲藏在鞋底了吧?”安室透肯定地说,“您是为了不让警方发现这些指甲以防止他们通过dna来确定凶手。”
目暮警官神情严肃起来,他转向虎伯健次,问道:“虎伯先生,可以请您把鞋脱下来跟我们看看吗?”
虎伯健次沉默了一会儿,虚脱地跪在地上,说:“不用了,就是我做的。”
花鸟院奈绪有些不敢置信地问:“你不是说不认识鸟取教授吗?为什么要害他?”
虎伯健次低声说:“不,其实我和阳太……是小时候的玩伴,我们是幼驯染。”
“幼驯染?”毛利兰有些惊讶,她问,“怎么会……?”她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曾经最亲密的玩伴沦落到一人杀死另一人的结局,怎么想都非常悲哀。
虎伯健次看着
第20章 诸伏景光的旧友(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