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源号战舰之上，刻晴等人与晨曦女神闲聊着，气氛也越来越显得缓和，她们也确实没在晨曦女神身上看到敌意，而晨曦女神对于她们的问题都会给出答案，不过，大多数答案都比较模糊。
就比如，刻晴问过晨曦女神这么一个问题。
崩坏，到底是什么。
“你不是已经见识过了吗？没有理性，不懂情感，只知道杀戮的那些崩坏兽，它们就是崩坏的产物。”
晨曦女神回答道。
“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刻晴道。
晨曦女神沉默了两秒，继续开口道：“说实话，虽然我就是因崩坏的诞生而被人类研发出来的，但崩坏究竟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就如同火山爆发，海啸，地震什么的，崩坏，可以统计为一种灾害吧。
不过，比起前者，崩坏的灾害性显然更为恐怖。”
“你是说，崩坏是自然诞生的，而不是人为制造的？”刻晴抓住了重点。
晨曦女神又沉默的几秒，道：“崩坏，并非死物，他是活的，拥有，意志。”
这就是晨曦女神的回答，她没有正面回答刻晴是或否，而是回答了一个看似不相关的答案。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战胜崩坏。”刻晴换了一个问题。
不知是不是错觉，刻晴感觉某位看不见的存在笑了一下。
“客人，关于你这个问题，我的世界穷极一生都未能找寻到答案，不然，也就不会有宇宙飞船的存在，如何才能战胜崩坏，这一点，我比谁都想知道。
崩坏是位可怕的恶魔，它收割着文明的生命，我们反抗过，挣扎过，如同蝼蚁，却从未放弃。
我的世界战胜了一场又一场的崩坏，战胜了一位又一位的律者，即使代价惨痛，但我们仍存一线希望。
然而，结果却是，毁灭，我的世界，一生都献给了与崩坏的对抗当中，但最后迎来的，只有毁灭。”晨曦女神似乎有些黯然，但她的语气却依旧平静。
而刻晴不能想象的是，晨曦女神那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所代表的究竟是什么。
一场场的胜利，所付出的代价究竟有多惨痛？语言，又怎么能形容得了呢？
“无论付出多少代价，人类一定会战胜崩坏。”对于与理之律者交过手的刻晴来说，这句话，她是认真的。
听了晨曦女神的回答，刻晴想说点什么，最终出口的，就是这句话。
无论付出多少代价，人类一定会战胜崩坏。
“勇气可嘉，客人，不过，闲聊到此为止，你们的老朋友来看望你们了。”晨曦女神道。
刻晴等人一愣。
老朋友？
于是，她们就看见，钟离朝着她们缓步走了过来。
“帝君？”
刻晴站起身，钟离的身份，也不再是秘密。
“晨曦女神并非我们敌人，相反，她会是我们最好的伙伴。
赤鸢，刻晴，你们跟我走，其余人继续留在战舰内。”
钟离道。
众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我们去哪？”
刻晴倒是还发声询问了一下。
“回璃月，找凝光。”
钟离道。
……
“星源号战舰是一艘宇宙飞船，它的技术含量即使是凯瑞亚的技术也毫无可比之性。
&nb
第71章 时间，是宝贵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