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仲提气急奔,此时他的轻功造诣虽是不如一禅但已与前数年自己判若两人,倏忽之间,绕过了山坳,一禅追在后面怎么叫也是叫不住他,文仲也是不顾一切的往前飞奔。
一禅当下使着狮吼功唤道:“仲儿,你在做什么?”
文仲不语,一禅这般提气飞奔便又是追了上来,一把拉住了文仲的肩膀,文仲当下二话没说,便是使了一招反擒拿手,这时倒是叫一禅有些懵了,两个起落,便是又斗了起来。
但见文仲他凝立如山,一掌掌缓缓的劈了出去,一禅一味闪避,与其说是不敢正面接他掌力,倒是不知为何会这般突然反复无常,叫道:“仲儿,你在做什么?”文仲这时是呆着眼神又出手不凡,听得了一禅呼叫,心中稍一凝思,身法略滞,一禅伸手一斜掌从左肘下穿出,一股劲风,直扑他的面门,势道雄强无比。文仲一时大骇,当下心说:“我从来都没有受过伤呢,只是心中很痛苦啊!”
一禅见得了文仲不予闪避,当下又是收回了这一掌,掌中没有携带内力不过是带着臂力的一推,所以并没有什么回劲负伤。
文仲只觉失望,当下急纵而前,挥起左手劈空一掌,一禅心说:“你小子莫不是真的得了失心疯吧!”当下右掌抵上,两人拼招之际,文仲当即伸五指在一禅右肘上轻轻一拂,这正是他那一招拂雀功夫。他虽习练未熟,但落点恰到好处,一禅手臂一酸,全身消劲。
文仲见机何等快捷,一感一禅势弱,立即催击,此一瞬间一禅全身无所防御,虽轻加一指,亦受重伤。一禅手腕一翻,抓住了文仲的手掌,道:“住手啊!”
文仲眉头一皱,哼了一声,却不答话。
一禅大声道:“你到底怎么了,莫不真的是你失了心智伤了人吗?”
文仲心下一凛:“来吧,你我师徒方才没打过瘾,咱们再斗一斗吧!”
一禅知道这文仲肯定有事儿,当下叫道:“仲儿,你到底怎么了?”
文仲二话不说,再一次使出那手剑攻击一禅的胸口小腹。一禅虽是方才一直想要和文仲打一架,可此刻若是这老实巴交的文仲提出打架的要求,便是变了味道,决不愿同文仲再打,但文仲这一招来的奇快,一禅不得不抬手招架,一禅两手一并,却又是有着缝隙,一禅刚举,文仲手剑已从两臂空隙中穿了过去,仍是疾刺一禅的胸口。一禅万料不到他这一招剑法如此迅捷,急忙后退。文仲毫不容情,着着进逼,片刻之间,已连刺二九一十八剑,每一剑都是一分为二、刺出时只有一招,但手腕一抖,剑招却分为二。要说这是什么功夫还要再说在东瀛时的朴树的炼气,能将身体做成武器,没有技巧纯粹压制,这便是化形中最上乘的功夫,文仲偶然悟出,这
第四百二十章:好久不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