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的话来向皇帝规劝。
赵昀大声道:“你以汉武帝来比拟先帝,那是什么用心?这不是公然诽谤么?汉武帝穷兵黩武,末年下哀痛之诏,深自诘责,这种皇帝行为荒谬,为下后世所笑,怎能与先帝相比?”越越响,声色俱厉。
徐志连连磕头,下殿来到庭中,跪下侍罪,不敢再多一句。
许多大臣心道:“先帝变法,害得下百姓朝不保夕,汉武帝可比他好得多了。”但哪一个敢这些话?又有谁敢为徐志辩解?
只见有一个白须飘然的大臣越众而出,却是范写罪,从容道:“陛下休怒。
徐志言语或有失当,却是一片忠君爱国的美意。陛下亲政之初,对待大臣当有礼貌,不可如诃斥奴仆。何况汉武帝末年痛悔前失,知过能改,也不是坏皇帝。”
赵昀道:“人人都秦皇、汉武,汉武帝和暴虐害民的秦始皇并称,那还不是无道之极么?”
范写罪道:“徐志所论,是时势与事情,也不是论人。”
赵昀听范写罪反覆辩解,怒气方息,喝道:“徐志回来!”
徐志自庭中回到殿上,不敢再站原班,跪在群臣之末,道:“微臣得罪殿下,乞赐屏逐。”
次日诏书下来,降徐志为端明殿学士,作汝州知州,派宰相去做州官。
南朝君臣动静,早有细在作报到上京。
北邦另一王阿玉奇得悉南朝太皇太后驾崩,少年皇帝赵昀跃跃欲试,将持重大臣一一斥逐,不禁大喜,道:“摆驾即赴漠北蒙古议事。”
而二尚城这时守将,阿玉奇本以为是文仲,而文仲也被黄洋带回,全身是伤,可几个月来,文仲的伤也回复了!
阿玉奇又道:“南朝在江北派有不少细作,若知我去二尚城,便会戒备。咱们轻骑减从,迅速前往,却也不须知会文仲。”当下率领三千甲兵,径向南行,另有五万护驾兵马,随后分批南来。不一日,御驾来到江北城外。
这日文仲正带了二十余骑卫兵,在北郊射猎,听皇帝突然南幸,飞马向北迎将上来。远远望见白旄黄盖,当即下马,抢步上前,拜伏在地。
阿玉奇哈哈大笑,一纵下马,道:“兄弟,你我名为君臣,实乃骨肉,何必行此大礼?”当即扶起,笑问:“野兽可多么?”
文仲道:“连日严寒,野兽都避到南边去了,打了半日,也只打到些青狼、獐子,没打到什么大的。”
阿玉奇也极喜射猎,道:“咱们到南郊去找找。”
文仲道:“南郊与蒙古接壤,臣子怕失了两国和气,严禁下属出猎。”
阿玉奇眉头微微一皱,道:“那么也没有打草谷么?”
文仲道:“没樱”
阿玉奇:“今日咱兄弟聚会,破一破例,又有何妨?”
文仲道:“是!”
完
第七百九十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