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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无意识的改变[1/2页]

我的骨头有点硬 水色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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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荆陶醉于劈柴中,仿佛神游天外。
      小余哥观看葛荆劈柴,沉湎于中,浑然不知外物。
      后厨内静静的,唯有噼噼啪啪的轻微响声证明这里有人。
      直到老刁一声长调响起:“清蒸驼峰,爆炒驼唇,酱驼腿、小炒驼肉...”
      老刁一口气报了八道菜名才把葛荆和小余哥叫回了魂。
      “马上...”
      小余哥轻轻两个字,转身掀起竹屉端出一大盘清蒸驼峰递给老刁。
      葛荆轻声问道:“用我做什么?”
      “添火,要大火,用细柴。”
      小余哥一边取出驼肉一边吩咐一声。
      葛荆又问:“三个灶都要吗?”
      “要...”
      小余哥更简单的应了一声。
      葛荆放下铁斧,捻起一把筷子粗的木条回手丢进灶坑。
      一个灶坑一把柴,精准、飞快。
      赤柽一伸,在灶坑内轻微跳动两下,灶火迅速一窜,吞吐起来。
      “不错!”
      小余哥手掌在炉内试了试,忍不住赞了一声。
      铁锅淋上油,趁着空隙,菜刀飞速开动,驼唇眨眼间化为薄片,大小一致,薄厚如一。
      瞬间看的葛荆双眸亮出一抹神采来。
      “起立坐走,用心处,处处皆是学问。你的劈柴,我的切肉,相符相合,道理如一。”
      小余哥头也不回,却清晰的感知到葛荆炯炯有神的目光。
      他从葛荆劈柴的动作中感悟到不少东西,忍不住开言回报一二。
      没有解释,小余哥却知道,葛荆一定能够听得懂。
      “谢了!”
      葛荆简单两个字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后拾起铁斧,用斧尖在柴堆里一勾,一根劈柴落在脚下。
      他的左手握着玉箍形器,右手一伸,斧尖挑起劈柴,斧头再度飞舞起来。
      葛荆的动作十分流畅,劈柴飞起,立直,还未完全落地,已经七裂八瓣化为筷子粗的木条跌落。
      斧面一磕,木条飞起落在灶膛内。
      既不堆积还有空隙,让炉火燃得更加旺盛。
      一灶爆炒驼唇、一灶小炒驼肉、一灶清炖驼骨汤。
      “火候刚刚好!”
      小余哥在方寸之间手舞足蹈,忙中不乱,错落有致,竟然还有空暇赞了葛荆一句。
      “有功夫教我做菜,省得你这么忙!”
      葛荆挥舞着铁斧,随口回了句。
      “简单啊,老刁那个憨货,我想教他,他非不学,说是会的越多越累。”
      铁勺啪啪翻了两下,爆炒驼唇出锅。
      刚刚好,老刁走了进来:“又说我坏话,又说我坏话。掌柜的那我开涮,小余哥你跟刚来的也拿我开涮。”
      “你人要好,谁会拿你开涮。”
      小余哥抖手盘子飞了过去。
      老刁迎手一接,脚步向后一错,卸下力道。
      稳稳的,连汤汁都没溅射出去一滴。
      “再来一个!”
      老刁叫了一声。
      小余哥回手取过一只海碗,把清炖驼骨汤盛了满满一碗,撇了过去。
      老刁抬手在海碗下一托,身子一旋卸去力道,颠颠的跑了出去。
      “爆炒驼唇,清炖驼骨汤来了。”
      老刁的声音在弄堂内响起,葛荆双耳忍不住动了动。
      都不是寻常人啊,也是,没有两下子敢在大漠边界起客栈吗?
      黑沙荒野、流沙荒漠杀戮不断,生活十分艰辛。可实际上,那边的杀戮真不如这里的多。
      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沙洲集,是北域荒原的南出口。
      站在沙洲集向南眺望,隐隐约约能够看到气势雄伟的祁连山。
      在他东侧是峰岩突兀的三危山,西侧是嶙峋蛇曲的北塞山,两山夹一川形成一块一马平川的千里沃土。
      只是,北方,从极地冰原呼啸而来的寒风,经过流沙荒漠,再经黑沙荒野,席卷着漠漠黄沙一刻不停的吹拂着。
      黄沙劈天盖地而来,掠去大地上的所有水汽,悍然向着内陆冲去。只可惜,气势雄伟的祁连山仿佛一座屏障般将它阻挡,任凭它千百万年的吹拂,除了让祁连山更加高大外,根本难以洞穿他伟岸的身材。
      北风席卷着黄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刮着,除了让千里沃土有那么一丝扩大外,就是留下沙洲集外那一座停沙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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