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瑾之转身,踱步去了榻上。
“何来怕之说,有些突然而已。”明婉悦淡淡的跟在萧瑾之的身后。
“静安王入朝,你的目的达到了。”萧瑾坐在榻上,看到榻上放着一本《女德》,不由伸手要拿起来看看。
明婉悦抢先一步,然后从榻上矮几的下面,抽出了一本佛经给萧瑾之:“世子想要看书的话,看这个。”
萧瑾之看了一眼明婉悦藏在身后的书,然后拿起了明婉悦给他的佛经,随手的翻了两页。
明婉悦将手中的《女德》放到了一边,然后去给萧瑾之倒茶:“静安王迟早是要入朝的,只是没有契机而已。一般契机都是和矛盾的爆发相辅相成的。静安王敢对太子的死奴动手,说明他本来就是在等契机。”
“死了一个死奴,事件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就看局中人想要什么样子的效果了。”明婉悦端了一杯水,送到了萧瑾之旁边的矮几上,“眼下的效果,是局中人自己演绎出来的,和我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不能说是我的目的达到了,我这么做,是因为世子心中也这样想。”
萧瑾之微微的抬起了眼瞬,看向了明婉悦。他不知道明婉悦哪里来的自信,每次都说的这么的笃定,而且每件事,都拿捏和说的十分的准确。仿佛是比他自己还了解他一样。
萧瑾之的瞬中,没有温度,平淡寂静的,像是一眼深泉。读不出来任何的感情,也读不出来危险和安全。
明婉悦忽然想到了,上位者都讨厌有人揣摩他的心思。萧瑾之的城府,还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但是明婉悦却知道,似萧瑾之这样的人,应该不喜欢有人太过了解他。更甚至,是看透了他。
而且,她似乎嗅到了萧瑾之这次来,有些不怀好意。
她直直的看着萧瑾之,眸中一片坦诚:“世子想要成事,太子必须除。先帝偏爱幼子,不惜以皇卫允之,更有传言要以皇位传之。静安王这些年明面不管政事,但是实际上却暗中联络党羽,世子不是不知道。静安王是除掉太子最好的刀。”
“他们之间必须要爆发一场你死我亡的争斗。”明婉悦的声音,异常的平静,“这是事情发展的必然趋势。我只不过是牵了线而已。我敢牵线,得罪太子,足以说明,我和他不是同一党派的人。”
萧瑾之一动不动的看着明婉悦:“皇叔现在很感激你,你给了他从轮椅上站起来,走入金銮殿,参政议政的好机会。”
这话一出,明婉悦顿时明白。萧瑾之果然是对她起疑了。
“世子你应该明白,这是必须的事情。鱼儿不浮出水面,是无法被抓住的。静安王萧君泽必须要走入朝堂。”明婉悦认真的看着萧瑾之,让自己看起来很真诚,“刀很锋利,若是永远不拿出来用,就永远无法替你除去对手。”
“可锋利的刀,距离自己最近,伤自己,也是最深的。”
明婉悦看着萧瑾之,深吸了一口气。她是不是不该在萧瑾之的面前表现这么多?自古君王多疑心,萧瑾之虽然不是君王,但他要成事,自然也是疑心病很重。
“我的生死都在世子的手上,世子有什么好担心的?”明婉悦说着,挪开了眼神,朝另一边的书桌走去,“我和泽皇叔没有说过任何的话,没有一丁点的交际,我四妹妹还拜托在了世子的手上,世子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第二百零八章 对她起疑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