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馆绣公主也不介意,沉默了片刻,想了想道:“要脸能当饭吃吗?不是本宫不要脸,而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人不敢表露出自己的想法,本宫不过是说的做的直白了些罢了,再说了,本宫处置一个冒名顶替的宫人罢了,何来不要脸一说?反倒是段公子你无故擅闯后宫,还随意谩骂本宫,此等罪名,够你死好几次了。”
“哼!馆绣公主,先不说那个冒名顶替的徐柳祥的事,就近的说说将军府的事,你敢说忠勇侯府的蔡泳思中毒不关你的事?”
段祁渊忍不住反问。
馆绣公主眸色微沉,冷冷的道:“荒谬!本宫也是受害者,也刚刚苏醒过来,本宫还没去追究将军府的责任!你倒是帮着将军府攀咬本宫一口!”
“你这话只能唬弄三岁的孩子!”段祁渊抬着下颚,一点情面都不给,“公主,你无端端的就召蔡泳思入宫,还带着她一同去将军府,然后就是双双中毒,而蔡泳思至今还昏迷不醒,将军府被查封,忠勇侯府与将军府反目成仇,此间谁能获得最大的利益?那就是馆绣公主你自己!”
馆绣公主握着手中的杯子的手蓦然的紧了紧,她没有说话。
段祁渊又道:“你别说不是!你自己做过什么事,心知肚明,蔡泳思和李习凛是订了亲事的,不久就要过门成亲,将军府和忠勇侯府一旦联姻,两家势力就如日中天,忠勇侯府的嫡长子正是刑部尚书的女婿,若是有了这么一层关系,将军府要翻查李宁如的事就很容易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馆绣公主?”
心头猛然的一颤,馆绣公主一点点的蹙眉,段祁渊竟然说到了这个程度上,难不成他什么都知道吗?
这不应该啊!
馆绣公主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袖中的手紧紧的握成拳,指甲陷入了肉中,疼痛让她恢复了一些理智,她弯了弯嘴角,道:“段公子这话就好笑了,将军府要继续翻查李宁如的事,那就查,跟本宫有何关系?难不成,你觉得李宁如的畏罪自杀是本宫所为么?”
段祁渊冷哼了声:“馆绣公主,要让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其实漏洞百出,有句话说的好,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你就等着吧,坏事做多了,会遭受到报应的。”
“是么?”
若说馆绣公主之前对段祁渊还没有任何的杀意,可如今这番话出来,馆绣公主眼底的杀意已经快速的闪现了,只是现在不行,不过没事,她换种办法堵住他的嘴便是了。
馆绣公主嗤了声:“坏事,段公子,就你这样的杀了多少个妻房的人来谈论本宫做坏事会遭受到报应,这会不会好笑了点?”
“你……”
还没等段祁渊反驳,身后的侍卫就拿了布塞住他的嘴。
馆绣公主想了想,视线移动了片刻,落到了身边的鸳鸯身上,鸳鸯吓得连忙跪下,馆绣公主又收回了眼神,指了指另一个得力的宫女银屏,直接吩咐道:“找人去通知郭太妃,就说有登徒浪子擅自闯入靖和宫偷窥宫女洗澡。”
段祁渊简直是要被气的吐血,他没想到馆绣公主竟然对自己来了这么一招,他看着郭太妃硬是塞给他要他娶的银屏,简直是要抓狂。
“不行!我要去跟你们皇上说清楚!随随便便给我塞这么一个人过来,那是馆绣公主用来监视我的!”
段祁渊能不知道馆绣公主的意思吗,她暂时不能要了自己的命,但是可以派人光明正大的监视他。
所以馆绣公主哭的梨花带雨的对郭太妃说了,他潜入靖和宫偷窥宫女洗澡,而银屏的肚兜还被塞到他的衣服兜儿里,人证物证俱在,连西秦的使团都无法帮他澄清。
谁让他看了人家姑娘洗澡?
这就是玷污清白的事,再说了,他名声如此差劲,在西秦已经没有正经姑娘愿意嫁给他了,现在在大厉虽然是只娶了宫女,但也不是坏事。
段祁渊此刻真是百口莫辩,谁让他一个不小心被抓住了,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真是失策到底了。
而最重要的是,这个银屏的功夫还不低,日日跟个门神似的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他想甩开都不容易。
耶律沪月将他按着坐下,看了站在不远对他们虎视眈眈的银屏,道:“你若再莽撞,等会再多一个监视你的,你就笑掉大牙吧。”
“那怎么办!我要这么日日被她盯着,根本做不了任何事情!”
段祁渊烦躁的抓了抓头,很是防备那个银屏,不然一个不小心,他也要成为耶律蕊儿或者蔡泳思如今那样的活死人,那可就完了。
第663章气的吐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