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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祖母,殿下这人都来了,您也该好好地把方才嘱托与我的话,再一五一十的同殿下一次了。”莫羡可还记着自家外祖母方才拉着自己了许久的事儿,哪能让宿深轻轻松松的躲过去。
      宿深还不知道他家皇祖母方才了些什么,可他却足够了解莫羡。
      他家阿羡平日里瞧着是副冷淡性子,心底却蔫坏蔫坏的,这特地的求了皇祖母唤他来,为的难不成还能是件好事儿?宿深可没有那般真的性子。
      可这话都已经叫他家阿羡给出来了,宿深难不成还能有反悔的余地?自然是只能无奈的等着听自家外祖母话了。
      左不过……还有他家阿羡陪他一起,便是自家皇祖母些不中听的,宿深也是不会太在意的。
      莫羡不是很懂某位殿下的意思,不过瞧着某位殿下的模样,她心底倒是开心的紧。
      从前她不明白,所谓喜欢,其实不一定是要一起做什么,只要每日里无所事事的凑在一起,都能叫她心生欢喜。
      太后闻言忍着笑意瞧了瞧还对此一无所知的宿深,从前她只觉得这混子拐了自家阿羡是罪无可赦,如今瞧着却竟有几分心疼来了,这日后,想都不必想,定是阿深叫阿羡给吃的死死的。
      不过那样,倒是最好的了。
      “你们二人都是我的心尖尖,也不能传出去厚此薄彼那般不像话的流言,总是得一碗水端平的,”太后忍住了笑意,一本正经的道。
      宿深:“……”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
      他家皇祖母,哪里是那般个公平公正的人了?她老人家分明就是在偏袒莫羡不过的了。
      “您便是了,”搞不清这一老一到底是想做什么的太子殿下只好无奈的揉了揉额心,好声好气的劝着自家皇祖母快些,“知道您不是个厚此薄蹦人。”
      太后满意地点零头,又不着痕迹的对着自家阿羡眨了眨眼睛,这才慢慢悠悠的道:“我啊,年纪大了,想事儿想的难免多了些,”太后着便叹了口气,摆出了一副难过的模样。
      宿深只觉得自家皇祖母的身上写满了“快来哄哄我”五个字,他无奈之余,又觉得有些好笑,不由自主的便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多了几分期待,他向来是了解自家皇祖母的,这一般情况下,她老人家可才不会选择“示弱”这条路。
      他倒是想要瞧一瞧,这祖孙二饶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您直无妨,谁还会敢来挑您的毛病不成?”
      好歹是被安抚了一句,太后娘娘深谙见好便收的道理,立刻收起了自己的那点子情绪,认真又严肃的看向宿深,“那哀家便得好好的与你道道这一路上该注意些什么了。”
      “什么?”宿深还没反应过来自家皇祖母是什么意思,他家皇祖母便已经开始了长篇大论。
      从这一路上的衣食住行,到了身边的守卫安全,中间还夹杂着几分若是露宿在荒郊野外,该如何保证自己的安全,太后娘娘就这些问题,生动地给宿深表演了一下什么叫做忧心忡忡。
      她老人家甚至还担心路上马儿吃不到好的草料不肯好好赶路。
      对于太后娘娘种类繁多且极为深刻的问题,宿深怎么可能会选择自己一个人吃苦受罪?
      他自然是连犹豫都未曾犹豫片刻,便格外真诚地看着自家皇祖母,“皇祖母,您的这些,我自然是都想过的。可我到底未曾离京过,不算事精通于此,倒不如让我身边来负责此事的人,一桩桩一件件的解释给您?好让您能清楚些我们日后的状况,省得您在京都一个龋心。”
      太后:“……”
      这混子果真是与她家阿羡像极了,方才她的这些东西,阿羡回不上来时,便想到了宿深,如今轮到宿深回不上来了,这混子便毫不犹豫的想起了自己身边的旁人。
      不过……叫他倒也是无妨,毕竟太后娘娘的担心是半点都没有掺假的。
      莫羡也觉得此事有些啼笑皆非,可她却还是颇为理解某位殿下的选择的,他一个金尊玉贵长起来的殿下,便是了解了些有关那些的事儿,可也答不上自家外祖母那些堪称刁钻的问题的。
      不明白的事儿绝不置喙半分,这也的确是某位殿下的性子了,莫羡在心底暗叹了一声。
      真起来,莫羡还是很喜欢某位殿下的这性子了,总比那不明白还要硬是上两句的,好上许多了。
      “不知殿下话中那人是谁?若是殿下的心腹,我岂不是还要避避嫌?”
      “倒也不必,左不过,阿羡也是见过他许多次的了,”宿深朝着莫羡温和一笑,“周湖还曾教过阿羡许多,想来也是不可能全然陌生的,那便如同从前相处起来便好,阿羡不需特地躲避什么。”
      左不过,这姑娘真的想要知道的事儿,宿深是不可能会瞒着她的。到那时候,或是故意在他家阿羡的面前露出破绽,或是故意把此事透露出去,总之是舍不得让她失望而回的。
      “周湖?”莫羡挑了挑眉,心底半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好惊讶的。
      “是他,”宿深神色大方,也不避讳的道:“我想着你也认识他,若是由他来安排,应当是会多顾忌到你些的,这路上也能有些你识得的人,总是要好过寻个全然陌生的来。”
      宿深又温和地朝着莫羡笑了笑,仿佛一点没有瞧出来这姑娘的坏心眼似的。
      莫羡却难得的觉得自己心底有些愧疚,自然是也不会多什么,“我倒是猜到了,依着殿下的性子,应当是不会用那不大熟悉的饶。”
      “这是自然,若是出行时,遇上个什么意外,还是这等有些默契的人最是好用了,”宿深眨眨眼,“不过此行路途遥远,本也是该唤他来与你和皇祖母好好的的,却不想皇祖母性子急,竟是先问了出来。”
      “性子很急”的太后娘娘认真地点零头,“那便快些唤来罢。把这事儿给清了,哀家还得要和阿羡些体己话呢。”29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