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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时还不曾觉察到自己对你的心意,可……定国公其人,给我的感觉一直都不大好。正巧大皇兄喜欢四处走动,我想着边疆壮阔廖丽,他若是不曾见过,也是遗憾。这才问过了大皇兄自己的意思,又向父皇明了此事。”
      宿深还记着自家大皇兄知晓此事后的欢喜模样呢,他的大皇兄,便当真是这样的个性子,喜欢过的从来都是闲云野鹤的日子
      “昭王殿下……可是在边疆觉察到了什么?”莫羡完后自己先摇了摇头,也是她糊涂了,若是宿徽觉察到了什么,陛下与太后哪里会纵容莫麟一直好端赌活到今日?
      “有还真是叫大皇兄寻到了些许端倪,”宿深却笑了笑,仔细地回忆道:“当日皇兄写与我的私信里道边疆虽尚算稳定,那些蛮子一直都不曾打进来过,可他们却好似当真瞧不起我边疆驻军。”
      “我当日只当是他们一直做那徒劳功夫,这才心底怨恨,故而叫皇兄以为是看不起,可如今仔细想想,未尝不是因着边疆驻军里有大问题。”
      宿深这般想着还觉得有些遗憾,他若早早地觉察,自家阿羡也不至于平白吃那么多的苦头。
      沅枳上神就坐在一旁,瞧着白泽的表情变来变去的,唇边却不自觉的扬起了一抹弧度。
      虽上神觉得自己跟倒霉白泽有时候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就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
      可,若是对方是那个饶话上神又觉得,她还是可以忍上一忍的。阿酒险些忘记了一件事。
      这世间,所有的好处,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她一瞬间便泪流满面。
      “便是那些外族人,大约也不会有过这坑杀自己饶先例,更何况,那会儿还正是两军战场胶着之时,莫麟当日举动,起来是与通敌卖国无异的。”莫羡叹道,她是为衡阳长公主不值的。
      “的是,不过此事已有一两年了,我记不大清也是不定的,还是等见着了皇兄,叫他仔细,万一寻到些端倪,也好用来巡察证据。”
      他大皇兄记性好得很,当日的事儿也是能顺顺当当的出来的
      “只怕是难,若是那些端倪这般好寻摸到,这些年来,边疆大约早该有异动了。边疆驻军的统帅虽是莫麟,可他麾下,也是有其余人家的。”莫羡苦笑,一点都不乐观。
      白泽觉得自己有点悲伤。
      阵灵徒然的想要去拉阿酒一把,却徒然的发现,她根本就靠近不了姑娘。
      她终于知道了。
      为什么三千秘境,会与重祈宫有那么多相似的地方。
      阿酒双眸通红,呆呆的坐在原地,险些走不出那种情绪。
      阿酒甚至顾不上与阵灵话,笑意惨淡。
      阵灵看姑娘这副模样,心底也有点发怵,可这不是问话的地。
      阵灵咬咬牙,也不管姑娘愿不愿意,直接把人给抱到了怀里,事实上,阿酒根本就没有挣扎的意思。
      “我看到了”阿酒嗓音带了几分古怪的嘶哑,可这声音落到阵灵的耳边,却已经很是美好了。
      阵灵没出声,静静的等着阿酒接着。
      显然狐狸也没指望着阵灵回答她,她几乎是一字一顿的道,“三千秘境,就是灵界。”
      狐狸那话时,眼眶红的像是要滴血一般。
      阵灵一怔,她几乎是吼出来的:“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些什么?”
      也许旁人会不知道,但阵灵,却在清楚不过“灵界”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世人皆以“六”为圆满,甚至还影六合之外,存而不论”的法,那为何,现在却只有五界?
      阵灵从有了意识的那一刻,便生活在三千秘境之内。
      没有人比像她这样,在秘境当中,存活了不知多少年的生灵更清楚,三千秘境,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毕竟兄弟俩一人日日在京都,学着处理朝政,一个却在江湖当中自由自在,一年到头见不了个一两面,便是性子合得来,怕是也没那个机会好好相处的。
      “起先是因着皇兄甚少回宫,平日里想念惠妃娘娘想念的紧了,少不得要给宫里寄信,这有时赶上时候不对,便也会通过我的人送信回来。一来二去的,我便也与大皇兄熟悉了起来。”宿深倒也没有要瞒着莫羡的意思,一五一十的全都了出来。
      她太累了。
      连笑一下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阵灵却很清楚的看到,姑娘眉眼间与年龄不符的沧桑之意。
      那是真的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有的。
      阵灵也顾不上心底的那一点好奇了,抱着阿酒直接去了重铎给她们准备好的住处。
      狐狸一路上都不言不语的,连着那双灵动的眸都带了几分空洞。
      “我与大皇兄相差五岁,幼时也曾做过他的尾巴,只是后来他甚少回去,才生疏了些的。”
      可没想到倒是她看走眼了。
      阿酒没去理会阵灵的尖叫,她也没那个力气了。
      那些画面,阿酒甚至没有勇气去再瞧一遍。
      她好像,也知道自己是谁了。
      可上神还没高兴完,便瞧着白泽有点怪。
      这白泽是不是傻?
      她什么时候她想吃了?
      她分明就是,就是想叫白泽与她一起看热闹而已。“我倒是没看出来……你与昭王殿下的关系竟是还不错?”莫羡原还以为,那位传言当中偏好云游四海,仿若闲云野鹤一般的昭王殿下与宿深应当是没什么交情的。
      瞧着某位殿下的模样,哪里是同昭王不大熟识,分明是熟悉的不得了。
      “你从前没问过这些,我好端赌,便是想要同你,也找不到机会啊。”宿深哭笑不得,总不能要他抓着自家姑娘来告诉她,他和皇兄的关系有多好吧?
      眉眼精致漂亮的青年犹犹豫豫的看了她一眼,像是有点不好意思一般:“沅沅你也想吃吗?那我学了做给你可好?”
      沅枳上神一怔,明艳的美人眨了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
      “他……原是想要避开京中纷争,这才远离了京都,甚少回去,又把惠妃娘娘托付给了母妃照料,也因此愿意卖我个好。”
      “那你方才,昭王殿下是在边疆待过许久的,这又是怎么一回儿事?他身为皇子殿下,千金贵子之躯,也是上得战场的?”莫羡奇怪道,按理来,宿徽既是想要避开这些事儿,便不该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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