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说了自己刚刚做了个噩梦,自己还好一阵安慰呢,最后老婆死活要来找一下狗子,然后嘛,就出现了没见着人的情况,内心有点嘀咕的,这老婆还未仆先知了不成,然后默默抽着烟,坐床上等着了。
酝酿了一番,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个啥,一副卑微的模样面对着三叔公。
“哼,说吧,你今天是不是对我外甥孙做了啥,不然怎么会不辞而别,难不成这么晚,他还跑出去给你带只烧鸡不成?”三叔公见他迟迟不说,反而还一直在擦汗,不禁逼问道,眼睛紧紧的和他注视着,誓要一举问出缘由才行。
这个侄子太不靠谱了,肯定是对他侄孙子说了什么重话,不然怎么会直接走了呢,关键看起来好像也没留下什么信件之类的,可以看出这件事情非常的严重啊,都被气跑了。
“呃,三叔公,您这个猜想吧,其实它也不是不能成立哈。”赵文远小心翼翼的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说法。
“够了,你和我都知道狗子的为人,虽然很孝顺,但是这么大晚上还给你跑出去买烧鸡,你扪心自问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吗?别给我打马虎眼,说说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三叔公直接无视掉他的话语,对着其带着怒火的大声吼道。
他现在是真被自家外甥的话给气到了,怎么什么话都说的出来的,让你交代个事还那么麻烦了。
“嗯…确实,那种情况出现概率大概是3.1415926…呸,根本不可能出现那种情况,但是我今儿其实也没把他咋了呀!”接受着对面的目光,赵文远还想着依靠自己中专的水准去估算出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概率。
但是经过被某人瞪了一眼之后,不得不挖掘出思绪,希望找出狗子离家出走的缘由,但是实在是没有头绪啊,也只得细声嘀咕了一句,“啥理由哦,我也没打他耶,咋就偷跑出去了呢。”他是不敢大声说出来的,唉,可能这就是卑微惯了的结果吧。
他就是有一点不好,怕长辈,特别是三叔公,也许也有点封建思想在作祟吧,反正总而言之,他是不敢忤逆的,浑水摸鱼倒是一把好手。
“嘀咕啥呢?到底有没有?”三叔公再次质问一声。
“没啊,真没有啊,我冤枉呀!”赵文远抓破脑袋也想不着,这都没啥提示不是为难他吗?早上?早上能啥事,不就正常的安排相亲吗?
“没有?”三叔公有点不信,这都出现离家出走的情况了,你跟我说没有?逗我玩是吧?
他说完话,手高高举起,俨然一副要严刑逼供的模样。
“三,三叔公,真没有怎么他啊,哦,对,对了,今,今儿倒是有,有一件事儿,也就是最为平常的让媒婆给他安排的啊。”赵文远眼看大手越发逼近,脑子飞快运转,渴望寻找着那一线免挨罚的希望,终于,快盖下来的时候,他才磕磕巴巴的说完了一段话,他才想起来刚刚灵光一现的一个画面。
“哦?难不成是外甥孙不满意?”三叔公也就停下给侄子体罚的手,收回去,用手捏着下巴,做一副思考状,丝毫没有刚刚的那种强势状态,仿佛刚才的进攻人士不是他一般,他就像是一位手无寸铁的老人,只不过比平常人壮硕一点点而已。
“呼…那个,狗子确实不喜欢这门亲事哈,但是看人家对方很满意呀,就差送嫁妆了。”赵文远暗暗松了一口气。
(虽然三叔公会扭到腰,但是你不能质疑他的力气啊,那是真的大,当初被打一顿,他可是躺床上有段时间啊,粗略估计应该有个十天半个月吧,那会三叔公经常来他床边探望,本来挺好的画风嘛,他会来慰籍自己,啊,多美好的画面。
结果呢,要不是他有一次实在没睡着,然后装睡,就不会知道三叔公居然还有着这么‘温柔的一面。
他静静注视着床上的赵文远,嘴上嘀咕着一些话语。
“侄子啊,还好你最近表现不错,不然你老爹不治你,我都还要治你一顿呢,怎么着也要卸你两条腿才行呐。”三叔公轻描淡写的说着,显然他把这句话当真的,那么调皮的娃,不治治,以后岂不是要翻天了,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现在只不过换了一代人而已,他不可能去收拾自己老子,那就因材施教学着老爹方法进行教育吧。
而装睡中的赵文远可谓十分害怕,身体都跟着颤抖了,这是要给他废了呀,我只是个孩子呀,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三叔公啊。
“咦?这孩子咋还抖起来了,这儿也不冷啊,可能是做噩梦了吧,嗯,那就勉为其难给他点安慰吧。”三叔公很快便发现了在抖动中的赵文远,猜测着对方为啥会在睡梦之中抖动,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在赵文远害怕的情绪之中,一件厚厚的中山装盖在了他的身上,耳边响起一阵温和的语调,“侄子啊,别怕,梦里都是骗人的,你只要把它想成假的,就不会怕了,安心睡吧。”
赵文远渐渐被抚慰,从此以后他也就从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改变了过来,不过毕竟挨过打,怕是肯定会怕的,这就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是一个道理,总是有着一些阴影的。)
第44章 追问缘由,又为何出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