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了摇头。他坡着走了一步到窗前，用手动的方式将窗帘给拉上：“路福生。我问你几个问题吧？”
路福生原本只是冷笑着，这是却突然睁大眼睛，又一下一下用力皱起眉毛来。
他和路名，还有九十八个新生儿克隆体的连接开始了！
门外的走廊上也传来一些惊叫声和脚步声。应该有不少人正跑向B301去一睹漩涡的风采。
“你随便问吧，你已经没有办法阻止我们了。”
吉栩深吸了一口气：“路名是怎么跟你说漩涡连接效果的？”
“恩？你想说什么？”
“他是不是对你说，只要开启了漩涡，你们的思维和记忆都会合并到一起。你将成为他，甚至会接收原本属于他的一切。包括……裴雯嘉？”
路福生微微眯起眼睛，没有回答。
“其实，路名拿到的资料里根本不是这样写的。以他所了解的信息，在漩涡开始之后他的意识会转移到你的大脑里。”
“那……我的？”
“被他挤走，不复存在。”
路福生的脸上明显抽搐了一下，显露出一些气愤。
这时候外面的欢呼声也更响了。
“漩涡已经在B301打开了吧？而且按照路名教你的，你刚才一直在努力回忆一年前你去宁波星岸药厂安放炸弹时意外看见漩涡的场景。裴雯嘉应该正在把一张纸条放到漩涡里去。纸条上写的……是你们会在今天成功占领星岸之环，甚至可能还写了路云海需要被牺牲掉。”
路福生依然没有回答，但是他脸上的抽搐越来越频繁。
“但是路名错了。他并不会挤掉你的意识，你们两个人会共享所有的记忆。你感觉一下，是不是他的记忆都过来了，包括他骗你的那部分。”
吉栩发现，路福生的脸上不仅仅是愤怒，还有很多其他复杂的表情。这个发现在他意料之中的：“其实，你也有不少不能让路名知道的秘密吧？比如……你和裴雯嘉？”
路福生咬牙道：“我会杀了这个老畜生，但也不会放过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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