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怪心情，他还没能弄明白。
幸好他们来日方长，不着急的。
司玄一言未出，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染瑶与那鲛人当着他的面交头接耳，小声密谋。
他是看不顺眼，但他心情好。
嘀嘀咕咕了一阵子，染瑶期待地看着余周周，“你记住了吗？”
余周周：“……我，我，那个……”
染瑶着急，“你这是记住了，还是没记住啊？”
余周周委屈：“你说的话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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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瑶无奈。好吧，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你不是已经成年了吗？按理说也算个半仙了，已经可以完美掩盖妖的弱点了，怎么还会有鲛人记忆力差的困扰。”
“我……”余周周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明白，她没好意思告诉染瑶自己断尾之事。她想跟着染瑶在人间游历，一路寻找她的心上人。问清楚那人的喜好后，她再决定到底是要当个男子，还是当个女子。
染瑶叹气。好吧，看她这个样子一定是没记住。
看着狐妖一脸挫败的小表情，司玄忍不住笑了一声。迎接他的是染瑶恼羞成怒的狠剜一眼。
几日未见，她真的改变了很多，就连神情都丰富生动了许多。与他在神山初遇她时相比，多了几分烟火气。而她的这些变化，与他无关。
想到这里，方才像云彩一样飘飘然浮在天上的好心情，顿时遇雨蒙尘，坠坠地闷疼。
他也不再客气，一边拉过染瑶的手，一边下令让人将这条碍眼的鱼跟萧北梧一道拖下去。
染瑶没来得及再给余周周重复一遍，只能草草地将一叠传声符塞到她怀中。
52 情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