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昨晚秦骁已经撤下所有新闻不是吗?她早发晚发又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
“我猜猜看,你根本就不想发吧,大家都说你是秦大公子心中的白月光啊,啧啧,和最优秀的男人传着这样的新闻,沈小姐怎么舍得澄清呢。毕竟这本来就是你们默认的事实啊。”
秦骁放在她腰上的大手惩罚性的一掐,刚好掐中岑奚虞的痒痒肉,让她身子一紧,全身都紧张地绷住,瞬间住嘴。
“说什么傻话。”
他的声音里夹着几分微不可查的危险。
贺深之已是怒极,沈蓉蓉从来都是被他们捧在掌心的公主,怎容得她岑奚虞三翻四次地羞辱。
“仗势欺人,凭空污蔑就是你岑奚虞的做派?你不过就是个不受宠的女儿,也敢在秦家的地盘上叫嚣。”
话音一落他便后悔了。
岑奚虞再不受她父亲待见,也是岑老爷子唯一指定的继承人。
岑家的实权可是把控在岑老爷子手中。
更何况她声誉再差,也是岑家货真价实的嫡系大小姐,平时他再不待见岑奚虞,也不敢真的去她面前放肆。
况且,她也是秦骁的未婚妻啊。
“请贺少出去,秦家和贺家的之后的合作全部终止。”
冷到极致的声音仿佛淬了冰,秦骁的一句话,让贺深之整个脑子都快炸开,从指尖开始,他整个人克制不住地开始战栗。
这句话分量有多重,哪怕是在场的佣人,都清楚。
不说贺家经手的大半重点项目都有秦家支持。
单单就眼下和秦家合作开发的西州湾就关乎贺家接下来的命运,贺家现存所有的流动资金几十个亿全投进了这个项目中去。
与其说说是合作,不如说是分得秦家一杯羹。
早就得到上面的消息,要把西州湾定位为虞市下一个强势经济开发区,几乎所有资源都会对它倾斜。
谁接了这块盘子,等于接了从天降下的馅饼,可这么大的馅饼也不是谁都能接得住的。
放眼整个魔都,也只有秦氏集团才有资本能将它一口吞下。
当初贺家还为拿到西州湾的加盟资格颇为自得过一番。
若是秦氏撤资……
贺深之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湿。
秦氏又怎会真的撤资呢,就算是撤,上面也不会肯。
骁哥这话是要逼着他们贺家血本无归,主动退出啊。
就因为他说岑奚虞不受宠吗?
“骁哥!深之他不过是一时冲动,你知道他就是这种性子。秦家和贺家合作这么多年,怎能……”
这样绝情?
沈蓉蓉满眼的不敢置信。
深之也是在为她出头啊,岑奚虞她……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她咬牙看向一旁看戏看得欢快的岑奚虞。
“岑小姐,事情都是由我而起,不关贺少的事。我和骁哥从来都只是朋友关系,昨晚……是我的不对。”
她深吸一口气,背脊挺得笔直,细长的脖颈高高扬起,看向秦骁。
“骁哥,算我求你,放过深之。”
秦骁终于看向她,眸光似夜色一般,深沉却又凉薄。
片刻,他笑笑,
“蓉蓉,这件事你不要管。好好养身体,我会让东方烈来见你。”
“不要提他!”
提到东方烈,沈蓉蓉从昨天就开始压抑的情绪终于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她失态了,沈蓉蓉死死压抑住胸口的起伏,嗓音沙哑。
“我和他的事不用你管。”
“深之是我多年的朋友,他再不对,一个西州湾也足够了,其他的,求你放过他。”
男人眉目深深,半晌,看向一旁失了魂的贺深之。
“道歉。”
那股子凉薄的冷意像一只大手,死死地扼住了贺深之的喉咙。
他不敢置信,却不得不信。
空洞的双眼下意识的看向秦骁身侧的女孩。
明明是天使一般的面容,此刻在他眼里却比地狱尽头的魑魅还要可怕。
岑奚虞秀气地打了个哈欠,谁也没再搭理,只看向一旁战战兢兢的佣人。
“我困了,麻烦收拾间客房让我睡觉。”
还没走出两步,身子腾的一空,整个人已落在带着冷冷雪松气息的男性怀抱之中。
“周姨,送客。”
男人疏冷的嗓音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戾气。
岑奚虞有些厌倦地蹙眉。
这一天下来过分亲密的肢体接触始终让她有些不适,仿佛身体连同着心都漂浮在半空中,找不到归宿,也脱离了掌控,不安远远胜过了期待啊。
四:道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