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母亲的玉佩近在眼前,岑奚虞心头的波动便比这几乎快被她点燃的房间还要来得燥热。
更何况早在秦骁和他的灵兽误闯进自己在野兽门诊布下的结界后,自己的实力恐怕早已在他面前暴露无遗,岑奚虞索性也不再隐藏。
她冷声道。
“把玉佩给我。”
已经快十五年了,母亲存在过的踪迹被她爷爷刻意抹去,甚至连照片她都留不下一张。
而岑家的人也都对曾经那位精采绝艳的少夫人讳莫如深,好像她从来不曾存在过一般。
连她自己都快忘记母亲的模样了。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火焰玉佩,她怎么可能轻易罢休。
岑奚虞心头燃着火,没有心情和面前的男人过多周旋。
她妖媚的桃花眼染上狠戾,像极了浮沧深渊尽头,珈蓝秘境中那埋葬了无数白骨的幽冥花。
美得张扬,恶得高调,极致的危险,却能激起人最强的征服欲。
刚刚秦骁发现除他之外竟还有人找到了这道暗门,就觉得有点意思。
他的手下意外在这附近感应到慈悲种的踪迹后,他第一时间就命人封锁了消息。
经过这几天的逐一排查,除了左翼的人似乎也刚刚感应到慈悲种的存在,还没有其他人发现。
这一处地方被有心人设下结界,连他也花费了一番心思才刚刚破解。
没想到他前脚才刚进,岑奚虞就找来了这里。
她还真是,从来都不让自己失望啊。
连秦骁自己也弄不清楚,刚刚到底是为了试探她的深浅还是出于其他某些不可名状的心思,才故意隐去身形和她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
只是没想到这个小家伙的反应会这么大。
秦骁轻笑出声。
“你这是在跟我撒娇?说说看,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要求我把这人人争抢的东西给你?”
男人散漫的语气带着几分雅痞,哪里还有上午在教室里那副高冷不可侵犯的模样。
岑奚虞暗自吃惊,看见火焰玉佩后,她几乎整副心神都放在了母亲的事上面,只隐隐猜测着它也许还和慈悲种有关,毕竟母亲从来都对火焰玉佩讳莫如深,而慈悲种又曾在这里被感应到,可还没来得及深想,火焰玉佩就已经被秦骁抢走。
刚刚她心中隐隐有个不好的设想,在听到秦骁的话后,所有的不安似乎全都被证实。
所以便是这火焰玉佩引动了感应石反应吗?
那当年母亲的失踪是不是也跟慈悲种有关?
如果是这样,事情恐怕远比她所知的还要复杂得多。
她闭了闭眼,暗自吐出一口郁气,直接问道。
“是这块玉佩引动了感应石?”
秦骁挑眉,眼中滑过一丝玩味。
“你不是为了慈悲种跟我抢它?”
疑问的语气,却带着十足的笃定。
岑奚虞心中懊恼,在秦骁面前,她似乎总是难以自持地鲁莽。
尤其现在遇到和母亲有关的事情,她就失去了基本的理智,轻易就被他抓住了言语中的漏洞。
母亲当年是名动一时的佳人,即便岑家人不提,也还有不少人记得她,母亲那时常常戴着火焰玉佩出席各种酒会。
秦骁只要稍一调查,她的秘密恐怕就会无所遁形。
起码,要在他有所行动之前,先把这火焰玉佩给先抢回来。
岑奚虞意念一动。
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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