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谑的话音落,一片寂静,所有宾客回头看向站起的黑袍人。
是谁?胆敢忤逆太子林天的意思!
今晚就算苟向仁写出一堆屎,也得夸赞,谁叫林天借苟向仁的口贬低曾经的废太子。
果不其然,台上的苟向仁怒目而视,林天眼底闪过杀意,冷冷看着身着黑袍的林问。转而不给其他人开口的机会,林问甩开小安子的手,又是一番批评后将千古名句念了出来。
“既然写人,就好好写一个人,又夸又骂又舔,不伦不类,知道的你在写诗,不知道的以为你在传达某人的想法!既然在这风月无边的明月楼中,我以美人为题,竖起耳朵听好了!”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陵台月下逢!
一首李白大大的诗文张口就来,就是换掉其中的瑶字。
众人来不及震惊黑袍人挑衅林天的言辞,又被这首不堪之词万倍暴击。
众人目光从茫然到震惊,从震惊到寒毛炸立,犹如三伏天吞下透心凉的佳酿,身,心,魂都要沉醉在这四句中,再也不愿意醒来。宾客露出痴狂的表情,妓子满脸的潮红,情不自禁的朝着黑袍林问丢出手绢。
咕咚!
直到一个老儒生吞咽了口唾沫。
“妙!绝!神,神,神!先生之诗,犹如仙神吟来,不可改一文,不可更一字,孟长歌愿为先生亲自挥毫泼墨,最后能不能请先生落下一道名款!”
“长者请,固所愿尔。”
林问走到年迈的孟长歌前深深的鞠躬。
即使没有周围人的惊呼,原身对于这位有着很深的记忆,孟长歌,前任书院祭酒,被季浩然取代后,似乎自甘堕落留恋酒家青楼,教出的学生遍布大唐的每一寸角落,影响力不容小觑,更重要的孟长歌是个地武四阶的存在。
就连想要发怒的林天,在看到孟长歌后立即闭了嘴。
很快,孟长歌将这首诗写出来,转而将笔交给林问示意落款。林问迟疑了下,飞快的在诗句旁写下时间,地点,最后书太白二字。
抄诗实属装大爷,留名当然还是李白大大的字了!
“太白?先生不愿透露姓名,也罢,孟某不是刨根问底的糟老头子!无论如何,孟某欠小先生一人情,欢迎随时来取!有这好诗,今晚难以入眠喽,哈哈哈,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陵台月下逢,好诗句!”
话音落,孟长歌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一串大笑。
啪啪啪!
下一刻掌声雷动,响彻整个明月楼,无论是故作风雅的宾客,还是罗衫半解的妓女,全都目光熠熠,男人羡慕其技压群雄,女人爱慕其文采斐然,文人崇拜其诗句无双,隐隐有人喊着真正的诗王。
显然有了孟长歌推崇光环,云想衣裳花想容就是今夜的第一诗文,林问就是这届毋庸置疑的大唐诗王。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全都认可这件事,苟向仁接到某人的命令,轻蔑的喊道。
“有什么好,一个沉醉青楼的堕落文人夸赞,你们还真相信这首诗写得好,我看,我看就是百屁不通,什么云想花想,这些死物哪里
第二十七章 作为棋子的代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