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出了问题,可奚?相信箐晚并非真心想帮自己,她无暇做更深的追究,只能跟鉴初走一步看一步。
这天深夜,紧闭的郡主府门外,传来急促的叩门声,应声开门的小厮,待看清来人后,一下子从睡梦迷糊的懵懂状态惊醒,欣喜地高叫起来,“二位将军,你们可回来了!”
“可回来了!”
“可平安回来了!”
奚?和鉴初各自披衣,起身相迎,一时感慨下,竟都忘了该从哪儿问起。
“快快,快进屋坐!”知著和观应抱拳相拜,霍鉴初已急不可待地一手拉了一人往屋里拽。
“怎么回事,路上果然遇到麻烦了吗?怎耽搁了这么几天才回来,我和大元帅都一直担心着你们呐!”奚?最先反应过来,急问二人详情。
“是霍执事的意见!”观应与知著彼此相视一眼,会心而笑,霍观应道,“末将在虞城城郊便追上了知著,我们俩一起回城,将事情的原委跟霍执事讲了一遍后,执事跟我们商议,说既然有人对主公不利,我们也不能哑巴吃黄连忍气吞声,何不将计就计,来个反击挫败?”
“噢?你们怎么做的?”霍鉴初感兴趣地问道。
“呃,执事的意思,既然有人盯上了知著,那末将追上知著,估计也会被人看在眼里,故而干脆仍是由末将和知著两人佯作毫无察觉,沿道返程,他则另外派一队人马暗暗追随我们,争取将匪贼一网打尽,最好替主公活捉几只舌头,那我们就可以坐实对方的陷害之罪了。”霍观应笑答。
“见微考虑的果然周详!”霍鉴初一拍大腿道,“那结果如何了?”
“活捉了两只舌头,其余人等包括匪贼的老巢都被我们一锅端了,大元帅,你想都想不到,这些人是受谁指使!”霍知著说的时候,抬眼望了一下奚?,似欲言又止。
奚?何等的敏锐,顿时察觉霍知著话中有话,窘迫地退了一步道,“你们聊,我去叫丫鬟沏茶来!”
“奚?!”霍鉴初微微蹙眉,凝神望向霍知著,“观应、知著,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相信你们也能跟我一样明辨是非,这件事如果跟郡主本人无关的话,那无论他是谁,我们都不应该瞒着郡主,你们说是吗?”
霍知著沉下脸,叹了口气道,“末将不是不相信郡主殿下,但这件事牵涉到了郡主殿下,末将只是担心郡主殿下无法接受事实。”
奚?唇色发白,勉强定了定神,冷静地问道,“是我父王还是大哥?还是他们合谋?”
“是……大殿下!”
“匪徒是今年春上被下了陇景大狱的山贼,原本定于秋后斩决,然恰逢明湛风逆军入攻陇景,故斩决之事便拖延下来,以致到最后这些死囚被羁押在狱中竟无人过问,匪首之一确证和他们谈条件的人就是大殿下,还说曾去世子府,向大殿下通禀末将回虞城送信的消息,大殿下许诺事成,不但放他们自由,还另有重赏!”
霍知著说完,定定地看向奚?,“我们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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