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他没有来,且独自宿在了养心殿。
紧接着的好几个月,他都再也没有来过我的宫殿,只是中途见过一次五姐姐。
然后就在太医说我完全恢复的那一夜,他醉醺醺的归来,扼住我的手腕将我压在妆台上面,像中秋宫宴那夜一样粗鲁的进犯。
数月不见,我早已不能适应,且他不由分说的便入侵,更是变本加厉的撕裂,我看着镜子里面自己因为痛楚而失去血色的容颜,悲从中来,一把抓起一旁首饰盒子里的银簪,刺向自己的颈脉。
「阿年!」
他如梦初醒,惊叫着去抓我的手腕,却已时迟,银簪刺入,鲜血崩裂,飞溅在妆台的镜子上面,模糊了我苍白、隐忍的脸。
「来人——!」
门外值守的太医被唤进来,瞧见落了满地的鲜血都不禁惊的一颤,忙上前来往我脖子上敷药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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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