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女人喜欢扎一堆,男人们扎一堆,相互窥视着自己钟情的人。虽然说情侣之间看电影,也都远远的看着、望着,并不敢上前说话,感知着心灵上超脱现实的美妙感受。这就是精神爱情。
所以,年轻人都装模作样欢愉地交谈着,眼神却掩盖不了那些约会人露出期盼、焦虑的神情。
四周乡邻四舍的老百姓都跑到矿里看新片的。
我和杨润手牵着手,走在人流之中,环顾四周,我瞬间看见丁老师站在梧桐树下朝我们望着,旁边还站着几个人和他说着话。我轻轻搡了搡杨润,在她的耳朵边上耳语道:“你看丁老师在等谁呀”
杨润听见后,眼睛四处搜寻着,我低声说:“在梧桐树下”
杨润一见马上说:“我们进去吧”
大礼堂门口有四个检票的人强壮男子,吆喝着大家别挤。有几个小男孩子也想跟随有票的人挤进去,可是,那几个看门的汉子像抓小鸡一样,把那几个孩子拧了出来。并唬着脸训斥着,看架势有点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的味道。
我们将票递给看门汉,立即他们的身子就立即让出道。
里面已经熙熙攘攘了,一家家拖儿带女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的哭,有的喊,有的找不到座位,在走廊上挤去挤来的人,俯身找着座号。
我们走到中央看看票号,找到自己的座位,我和师傅一家坐在礼堂的中央,这是看电影的最佳位置,这也是到机关工作最优越的一点特权。
我看看四周差不多中间坐的都是机关的工作人员,和家属。我见胡干事也来了,正和他的家人说着什么,我走过去打招呼:“胡主任,早呀”
小胡见我微笑地点点了头,杨润站起身,眼睛四处寻找着。
我知道她在找什么,我拉她坐下,轻轻地在她耳边说:“他下车间了,不知道什么时间来”
杨润听我这么一说,就问:“你也没有看见吗”
我摇摇头说“我下午没有见着,别急,他会来的”
我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到背后有人轻声喊:“杨润老师,杨润老师”
我和杨润同时回头望去,见丁老师站在我们的座位的后面。
我见状说:“丁老师,你坐在哪里呀”
丁老师闻声顿时脸红耳赤,不好意思低下头来,眼睛迅速看了杨润一眼,赶紧闪开了。
我顿时明白了丁老师的意思,我故意大声说:“如果你没有座位我的让给你坐,”
丁老师忙说:“谢谢小夕,我有座位,”他递给我一张票,我接过来一看差点背过去了,不是挨着我的座位吗,怪不得我找座位时,就是没有连号的,中间的座位原来还是丁老师拿去了。杨润默默看着这一切,似乎这一切和她没有关系,我对杨润说:“这才是丁老师的座位”杨润也很吃惊地望了一眼丁老师,看见杨润的神情有点不自然的感觉,我心里想着,她和丁老师之间打什么哑谜?。
杨润想站起身离开座位,我知道杨润的座位和胡干事挨着的,本来那个座位是我的,我把我的票换给了杨润和刘主任。刚起身就见丁老师已经进了窄窄的过道走到我们这一排的座位上来了,丁老师腼腆的神情,引起了师傅两老的注意,在众目睽睽之下,丁老师坐在了杨润的旁边。
杨润一见丁老师来了赶紧对我说:“我五号去了”,不由分说,就站起身从我的面前和她的父母的跟前走过去了,只听师傅说:“干什么去呀,”杨润也没有搭理父母的询问,像贼一样逃之夭夭了。
我见状对师傅说:“杨润有事情去了,一会儿就来的,”
我转过来看看丁老师,丁老师的脸上就像僵硬的面具一样,一种很尴尬的表情凝聚在他的脸上。
我顾及女儿身的羞涩,不好意思主动打招呼,于是就大声地对师傅说:“杨润上5号去了”。
那时的厕所就叫5号。也许是英文字母w的拼音读法。
师傅妈他们看丁老师眼光,就好比看女婿一样,看了又看,把坐在离我不远的丁老师实在是难为情了,我赶忙对丁老师说:“这是杨润老师的爸爸,妈妈”
丁老师脸红耳赤地站起身用木讷的语气和师傅打招呼:“杨师傅好,”
师傅这时喜笑颜开对丁老师说:“和杨润在一个学校吗”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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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贼一样逃之夭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