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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落地凤凰不如鸡[1/2页]

医妃重生之公子为谋 翻酒溅华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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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琅既然不知道,袁佑生见他此刻的过激反应,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
      两人人前这么腻歪,所以容珏带走慕清颜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马车里,容珏一上车就摘了慕清颜的面具,抱着她,吻了吻她的面颊:“找你有件事。”
      慕清颜在他怀中动了动身体,挑眉:“什么事?”
      容珏把玩着她的手,也没隐瞒:“把你家阿茴借我用用?”
      慕清颜一愣,没料到容珏会提起阿茴。
      那小姑娘她心里是疼爱的,不由斜眉,带一丝谨慎道:“你想做什么?”
      容珏被她这谨慎模样弄得没好气,抬手,捏了捏她的面颊,直到捏红了,才好笑道:“给她找个靠山,她是你的人,没得你同意,我不敢动手。”
      这话说的?甜。
      慕清颜不以为然,瞥他一眼,阴阳怪气道:“珏世子还有什么不敢的?”
      容珏搂着怀里的温香软玉:“不敢得罪媳妇,怕以后没好日子过,比如独守空房,”他声音微哑,眸光不怀好意,在她婀娜的身上流连:“颜儿,我想你了,今夜你得好好陪我。”
      他说着,目光落在那饱满娇艳的红唇上。
      眸中涌起漩涡,一层层开始出现波澜。
      他低头,喉咙一紧,忍不住凑上去。
      一只纤细的手指抵着他的唇。
      微用力,分毫不让的意味。
      慕清颜靠着车厢壁,斜眉看他,大有算总账的意思,嗤笑:“想我?你这几天抱着裴洛颜想我?”
      容珏听见裴洛颜的名字,眸中闪过讶然,随即盯着她冒出寒气的冷脸,把人往怀里搂紧。
      他挑眉,声染笑:“你闻闻,我身上可有她的味道?”
      慕清颜被迫在他怀里,不阴不阳道:“说不定是世子机灵,洗干净了才来找我。”
      头顶容珏声音也沉了几分,不对劲:“我那里只有一个裴洛颜,你身边可是百花争艳。”
      “我万花丛中片叶不沾身,不像世子雨露均沾。”
      “今夜的雨露给你要不要?”
      “承受不起。”
      “狠心的女人!”容珏俯下身,把怀中人的唇堵住。
      这嘴里的话实在是太难听了,还是别说,只做,靠谱。
      长夜漫漫,月皎光洁,今夜良宵,才刚刚开始。
      ……
      清晨,夜色刚淡墨下去,树林里斜枝模糊,人影朦胧。
      一白衣俊挺的身影,清隽孱弱,靠坐在树下,微微闭眸。
      面色苍白,眉心轻蹙,时不时轻颤的眼睫泄露出他睡的并不安稳。
      不远处有一石洞,里面摆了不少沉甸甸的箱子,吴泾正在吩咐人小心的把箱子运走。
      “你们小声一点,先生熬了两夜了,刚才睡下,你们别把先生惊醒了。”
      天色未明,山路不清,有护卫扛着箱子,脚下打滑,差点朝边上石碓里摔倒,贺杰眼疾手快把人扶住,严肃提醒道:“走路小心些!”
      那护卫诚惶诚恐,背后吓出冷汗,压低声音道:“是。”
      “这一批是什么东西?”
      待那护卫离开,贺杰抬起手,用袖子随意抹了把头上的热汗,走到石壁前靠着,扭头问正忙碌的吴泾。
      他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咱们赶了这么久的路,来到这莫名其妙的地方,运这堆沉甸甸的箱子,这眼看已经过了三日了,咱们连这些箱子里的东西是什么都还不知道,你说,咱们就继续这么不清不楚的?”
      吴泾脸上都是忙碌后的热汗,拿起旁边的水壶,仰头喝了口,一股清凉过喉入了肚,才感觉活了过来,
      他喘了口气,扭头看贺杰:“要说先生早就说了,先生做事都有他的道理,他要是不想说,任咱们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有时候不知才是最大的福,”
      他轻叹一声:“反正我是先生的人,无论先生要做什么,最后大不了就赔这条命进去罢了,我是个孤儿入的漕帮无牵无挂,死了便死了。”
      贺杰白他一眼,夺过他手中的水壶,仰头喝了口,望着天上依稀出来的鱼肚白:“你以为就你一人有大义,谁还不是个孤儿,无牵无挂似的!”
      吴泾听得一愣,看他,半晌,忍不住笑了。
      天上星子看不见踪迹,日月在天际转换,朦朦胧胧的树影里开始传来早起的鸟啼声,清越醒神。
      又一批箱子运走之后,一群护卫都倒在地上,眼皮子沉重,陷入了沉睡。
      异常安静的树林,深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格外清晰。
      沉睡的吴泾和贺杰猛地睁开眼,握紧刀,神色警惕的望向来人的方向。
      对方大约五六十人,身形狼狈,沾泥染血,但是腰间的木牌却让两人都愣了住,迟迟没有动静。
      随着他们走近,倒地沉睡的护卫也疲惫的睁开了眼,下意识拿起刀,结果看见那些人身上的腰牌都不知所措。
      他们看出是自己人,但是这些自己人眼神带着冷漠,浑身透着肃杀之气,即使走到他们面前也没有消去气势。
      显然来者,不善!
      一丝破晓的光,穿过浓密的树枝,洒在云怀苍白的脸上。
      他缓缓睁开眼睛,神色平静,的看着脚步沉重走来的一队肃杀之人。
      吴泾和贺杰互看一眼,眼中皆是担忧,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们绝不会让先生出事。
      他们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站在云怀身侧。
      ????从地上爬起来的还有,那群累得脚下踉跄的护卫。
      他们加起来不到对方的一半,但是谁的眼中都没有畏怯,隐约感觉对方的杀气,握紧手中刀柄,大有拼死恶战的冲动!
      “你们放肆,我等奉右长老之令前来,你们这是要造反不成!”当先一人,见吴泾等人眼中誓死一搏的决心,面色唰的难看下来,怒声喝道。
      吴泾等人心里没底,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
      吴泾咬了咬牙,刀柄依旧握得死紧,尽量缓着语气道:“我等没有犯上之心,只是我家先生这几日日夜操劳,身体疲惫,此刻有些不适,诸位这般气势汹汹,恐冲撞了我家先生,这才无奈如此,还望诸位见谅。”
      罗平冷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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