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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转头遥遥望来,做了个复杂的手势,双手合十嘴巴开合,声音清晰的传到众人耳畔:
      “无所不能的天赤七王啊,惩罚这个不讨喜的人吧,让他走路跌跤,睡床床塌,吃饭噎住,喝水拉肚!”
      闻听此言,如花当即花容失色,一脸同情望着萧展。
      那中年巫师念完,转身下了山坡,消失不见。
      萧展莫名其妙,不信邪走了几步,道:“切,你说跌跤我就跌跤?怎么说我也是武道第九境界高手,如果连走路都走不稳......啊呀!”
      张玉郎分明看见,萧展正迈着桀骜不驯的步伐,在草皮覆盖的平缓山坡上稳稳走着,冷不防踩进一处早就挖好的小坑里,脚面被锐利的兽夹给死死夹住。
      他惨叫一声,跌了个嘴啃泥,待抽出腿,脚面上小血“嗤嗤嗤”飙着,已是鲜血淋淋。
      “......”
      众人对望一眼,默然无语,俱是暗暗惊叹:
      这就是神咒术?太邪门了吧,简直防不胜防。
      老陈语重心长安慰他道:“小萧,接下来你要保重好自己。古人曾云:嘴贱者必不能善了,此时此刻,我深深觉得,古人说得对,果不欺我辈。”
      末了又补充道:“还好他没诅咒你三寸丁长在脸上,否则你岂不是如大象一般。”
      “老陈,莫要幸灾乐祸,还不赶快给他治伤!”张玉郎瞥了一眼老陈,止住他继续冷嘲热讽,也止住想要和他内斗的萧展。
      与此同时,张玉郎扶额无奈,这队伍怎么带?我太难了。
      …………
      西海湖畔,一处幽静小院外。
      张玉郎用萧展的铁叉做了一个自制鱼竿,一边垂钓,一边安慰捂着脚面哼哼的萧展。
      老陈陪着如花去买药物和酒水,粮食和铺盖。
      这处小院便是如花的家,如今已是人去楼空,许久不曾住人,看上去十分破败,许多年没回来的如花也不知详情,众人只得自食其力,垂钓为食。
      虽然钓具简陋,但好在湖中鱼儿又肥又多,四下都是,不一会便钓了数条。
      正美滋滋的钓着,之前那中年巫师一屁股坐在张玉郎身边,陪他聊起天来。
      萧展缩了缩脑袋,扭头一旁,假装没看到中年巫师,也不敢放厥词。
      生怕被他再次使用神咒术给诅咒了。
      张玉郎语气谦卑问道:“阿古,你真的是大巫师吗?”
      中年巫师点点头:“如假包换。”
      “阿古,你会神战术么?”
      “自是会的。”
      “阿古,你见过这样一个道士么?”张玉郎摸出算命道士的画像,拿给他看。
      中年巫师盯着瞧了瞧,语气不太肯定,“好像没见过。”
      张玉郎识趣的地上一块碎银。
      巫师恍然道:“前几日好像见过,容我想想。”
      而后,他皱着眉头,做出苦思状,想啊想,一直在想。
      老家伙太黑心了吧,这都要加钱......张玉郎又摸出一小块碎银递过去。
      巫师接过银子,麻溜揣进怀里,一拍额头道:“啊,我想到了,十日前在王庭外见过此人。”
      就这样,两人一问一答,边聊边钓,既不寂寞,双方收获也都颇丰。
      张玉郎收获一箩筐肥鱼,巫师收获几颗碎银。
      见筐满了,张玉郎起身,打算收工回院。却被巫师伸手给拦住。
      他弯下腰,仔细数了数筐中鱼儿的数量,正色对张玉郎说道:“这鱼又大又肥,一条鱼儿算你六十文,这一筐共有二十条。既然你我相熟,就给你算五十文一条,一共十两银子。”
      说罢,他指了指不远处竖着的牌子,伸出手来。
      张玉郎定睛一瞧,一块崭新的木牌插在小院外,上面写着:“西海属于王庭,禁止垂钓,有钱者随意。”
      卧槽...张玉郎怒了,一脸不乐意道:“大叔,这牌子是不是你刚插在这里的。”
      巫师背后的萧展连忙点头,他看的清楚明白,那块牌子,就是老家伙来的时候插在那里的。
      不过他只点头,不敢说话。
      中年巫师微微一笑:“这钱你给不给?”
      言语间,扎了个马步,作势要做法,看样子,不是神咒术就是神战术。
      “给给给,我给,阿古冷静,冷静!”
      少顷,中年巫师揣着十两银子,心满意足离去,临走,还没忘把那块木牌子拔出,夹在胳肢窝里带走。
      张玉郎与萧展对视一眼,后者感觉心里像吃了苍蝇。前者看着一筐肥鱼,忽然感觉不香了。
      …………

247 大巫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