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杯。
不多时,宣王入席。
众人纷纷起身见礼。
魏王笑道:“兄长方才去了哪里?今日能请到你,可着实不容易,请兄长坐下,先罚三杯酒,再作诗一首。”
众人皆知,宣王乃武将,哪里像魏王这样每日里都有舞文弄墨的闲心?
还无人敢请宣王作诗呢。
一股淡淡的针锋相对的味儿在空气中散开。
宣王径直走到魏王跟前:“既为兄长,皇弟将长幼之序忘了?”
魏王神情一凌,但随即又露出笑容来:“是是,倒是我忘了……兄长该请上座。”
魏王心不甘情不愿地让出了自己的位置。
宣王淡淡道:“你府军之中可有骁勇之人?出来舞个剑给我瞧瞧。”
魏王脸皮又僵了僵。
这话说得……倒好像他才是今日诗会的主持者。
魏王将问题抛回去:“兄长不作诗?”
宣王语气依旧平淡:“我只在父皇寿诞之时,为父皇献上过一篇诗文。”
我们哪敢跟皇上比?
其余人吓得连忙出来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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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当我爹得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