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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风盯着她白皙软嫩的胸口,着了魔似的又是亲又是咬。
      热烫的气息扑洒在身上,青烟想躲,却被铁臂箍着,无法脱身。
      无论她怎么往后仰,都躲不开身前的大脑袋,青烟觉得自己就像颗大白菜,被一头猪拱啊拱。
      “我才不要别人送的馒头,谁都不要,我就要烟烟送的馒头,就要吃你的馒头,只要吃你的……”
      他一边说一边吃,嘴里还发出很大的声响,像是上了瘾着了魔。
      什么馒头?
      分明是故意在说那种话调戏她!
      到底是自己喜欢的人,被他亲了那么久总归有点感觉。
      青烟气他恼他,却也抵不住他的攻势,被他亲得软绵绵,什么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能任人摆布。
      帷幔被男人粗暴地掀开,两人滚了进去。
      青烟都给他亲了,给他抱了,从风却是不依不饶,细数她的种种罪状。
      什么总是想着夜晚萧的病啦,总是愁着李落寒在下面啦,总是把零食省给兰深吃啦,而他就是连个破烂话本都不如。
      青烟听到他连话本的醋都吃,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些勉勉强强还算是事实,但说她三心二意,喜新厌旧,始乱终弃就是污蔑了。
      她喜欢嫩笋喜欢烧肉,喜欢这喜欢那,又不代表她喜欢他这个野男人还喜欢别的野男人,什么脑回路!
      她想反驳,可看他怪委屈的,也就不忍心了。
      抱着他的腰,心软地安慰他,他提点什么过分的要求,也忍着羞耻都答应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她明明什么错都没有!
      屏风外,坐在桌子后面的男人,手臂耷拉在椅子旁边,衣服湿透,地上流了一滩血,奄奄一息,却无人问津。
      大师姐骑着蜚兽,刚到院门口就闻到了血腥味,“放我下来。”
      “怎么了?”李落寒扶着她,见她皱眉,心中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兰深,“兰深,很晚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兰深和他隔壁铺,知道他这几天都留宿在大师姐房中,“嗯,那我先走了。”
      兰深一离开,李落寒就弯腰把人抱起来,“小飞飞皮糙肉厚,走得又不稳,是不是颠得你屁股疼了?”
      辛苦驮了大半天的蜚兽,小绿眼委屈得不行。
      它怎么就皮糙肉厚了,它怎么就不稳了,它驮着两个懒货它容易吗?
      大师姐摇头,“里面有人。”
      李落寒不觉得奇怪,“嗯,师父和从风肯定在里面,你趴在我怀里,把耳朵捂上,不要看也不要听。”
      从风那猴急样,指不定两人在干什么,可不能污染了他的小姑娘。
      大师姐知道他想歪了,“不是烟烟,应该是……别的男人。”
      她好像忘记那个男人叫什么了。
      李落寒根本不知道怀里的小姑娘有点脸盲,还不记人名字,以为她惦记男人了,敢怒不敢言,偷摸摸捏她。
      大师姐:“……”
      里头有别的男人,李落寒就不想让她进去看到,偏偏她一个眼神,他都不敢违逆,就怕她要不开心。
      他牵着她,走在前头,想看看到底是谁。
      一进屋,他就被浓重的血腥味熏得皱鼻子。

第441章 馒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