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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静容怒火翻涌,她父亲不是蛮聪明?怎就在这种时候犯糊涂,看不穿无能庸医的本色?
      “你爹好担忧我。”梁氏说,“他烧完开水,我全都和他笑了。”
      夏静容深吸气,说,“娘亲好乖。可是以后如果疼了,定要叫出,否则我们全都不知道原来那人是坏蛋。”
      “好吧。”梁氏点了下头,而后便接过拼图。
      她今日还没有见到过轩哥儿跟阿雯呢,要赶快拼好,就可以看见他们。
      夏静容看她仿佛又没事儿人一样,轻轻放下心,低声叫,“娘亲。”
      “恩?”梁氏头也不抬。
      “你不怕被扎针么?”起码,晋惠南给她扎两回她全都非常平静,除慌张点以外,并没畏怕情绪。
      梁氏困惑的抬头,“为啥怕?晋御医好好的,有容容在,娘亲不怕。那坏蛋凶我,不让我叫。”
      夏静容便没有再问,梁氏怕的不是扎针,而是坏人。
      晋御医低声细语,会先跟梁氏说说话,叫她不舒适的话便说出,扎时又没有疼感。
      况且,她一直在她身旁。
      这般自然顶好,就是怕人,就叫那个人不要出现于梁氏面前好了。
      她看梁氏兴致盎然的拼图,就起身,“娘亲,我去叫店小二将饭食端来,立刻就好。”
      夏静容下了楼,却出客店门,独自往那几个叫花子走去。
      而此刻的林渠,却满脸心急的进善心医堂。
      真倒霉,看上去好欺负的女娃儿,居然这样凶。
      幸亏他跑的快,否则众人全都知道这事儿。
      医堂的主家正翘二爷腿在后院儿吃茶,瞧见他满脸心虚的跑来,忍不住问说,“干啥?慌中慌乱的,不知道的还当后边有狗在赶你。”
      林渠擦汗的举动一僵,立即转过头来,满脸谄媚,“主家,我不是看天要下雨么?就跑的快了些。”
      善心医堂主家姓鲍,听言抬头瞧了瞧,“天儿不是蛮好的么?”
      “听那买菜的老大爷说,一会就下了。”
      “是么?”鲍老板满脸不信,只是好快抛开这事儿,问,“今日买卖怎样?”
      “就几个小病小疼。”说到这林渠也苦脸,“就这样子还找借口拖欠诊费。”
      “不让拖。”鲍老板讥诮一声,“全都是新开的破医堂夺走了顾客,俗话说强龙还不压地头龙,他们从外州来,啥规矩都不明白便开起新医堂了。”
      他站起,在院儿中走几步,“不可以,我不等,明日我就叫人砸了那家医堂。”
      实际上善心医堂最开始还蛮大,在这蓟州城也算数的上号,医堂郎中也有几个。否则这夏福柏也不会带梁氏来,可荒灾期,难民四起,医堂也关门歇业。
      原来医堂中的郎中也是失踪的失踪,死的死。
      现在的郎中便剩余二位,一位还是因着和鲍家有点亲戚给塞入来混日子骗钱的林渠。
      偏巧这节骨上,新医堂也开起几家,当中便数那家金草厅医堂最气人。
      林渠听他这样说,忙问说,“主家打算咋做?找个快死的老人抬他家医堂去?”
      “不可以,这法子太老套。”
      “说他的药草以次充好?”
      “不可以,这上次对别的医堂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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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报应不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