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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公主的入幕之宾[1/2页]

平城赋 任葭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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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陵公主府。
      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碧瓦飞檐,极尽豪奢。
      此时,乐陵公主正坐在玉石桌旁,着锦衣华服,满头的珠翠。
      府中有一冰窟,夏秋的葡萄,还被冰镇着,供她随时取用。
      玻璃碗中,葡萄如紫水晶般诱人,汁水丰盈,轻轻一碰就溅出甘甜汁液。
      忽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公主家令匆匆走到跟前,低声禀报道:“公主殿下,武威公主府来人了。”
      乐陵公主闻言,眉头微蹙,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不见。”
      公主家令面露难色,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敢直言。
      他犹豫片刻,终于奓着胆子禀报:“可是,公主殿下,这次是李尚书亲自带着人来的。”
      乐陵公主手指一颤,手中捏的葡萄跌回碗中。
      她抬眼望向远方,嗤笑一声:“又是他?哼,这李尚书,管得倒是挺宽啊。难道他二人……”
      乐陵公主拓拔敏,思绪飘回到七月那一日。
      七月间,赤日炎炎,皇帝下令宗亲随他前往鹿苑打猎,以避酷暑之苦。
      鹿苑之中,绿树参天,碧草如茵,比宫城凉爽得多。
      几位公主也跟了来,皇帝让他们各自去选合意的马。
      拓跋月一眼便看中了一匹毛色油亮、四蹄轻快的骏马。
      正当她准备上前牵马时,宜阳公主府的公主家令也朝那骏马跑去,先把骏马牵走了。
      打猎之时,意外发生了。
      宜阳公主骑着那匹马,在追逐猎物时,突然马失前蹄,将她狠狠摔了出去。
      登时,宜阳公主痛苦呻吟,手臂上鲜血淋漓,指责拓跋月故意挑了烈马,来诱她夺马。
      于此,拓跋月并未争辩,皇帝也不以为然。
      转眼,到了晚上,宜阳公主的公主家令,突然被人打晕,被拖到树林里吊起来。
      事后,公主家令跌跌撞撞地跑回来,对宜阳公主泣诉。
      他说,李云从把他吊起来,问他是否曾在武威公主府放火。他说,他从没做过这种事。
      对方好似不信,但最后还是把他放了。
      宜阳公主怒不可遏,说李云从就是个疯子。
      当时,乐陵公主拓拔敏,正在帐中和婆母宜阳公主闲谈。
      听得这话后,拓拔敏忙劝婆母不要动怒,但听宜阳公主说:“我知道,那两母女在想什么,她们以为当年吃的那些苦头,是因为我。可笑,不就是一块破地么?不给就不给。我还不稀罕。”
      拓拔敏忖了忖,道:“她们怎么会这么想?”
      “如果不这么想,河西王怎会来寻我儿晦气?”
      原来,宜阳公主拓拔惠之子穆寿,兼任南部尚书,掌南面的外交事务。
      他与任西部尚书的沮渠牧犍同列。
      平日里,沮渠牧犍没给穆寿好脸色,这让穆寿深感诧异。有一日,沮渠牧犍酒后失言,说宜阳公主心眼小,她与长宁公主好歹是同父所出,何必在其遇难之后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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