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竟不知,其中还有这许多事潜藏在后……”
听过颜娘亲自现身说法,将异骨案与僵血案,颜娘之过往与其与丘真人之关联诉说殆尽后,圣人陷入持久的震惊与唏嘘。
此时,敬诚知敬府遭血洗,还未及安顿家人,又将颜娘、刘利恩、刘利兆一众带往宫内,已然麻木不已,做不出任何反应。
圣人见状,又欲安慰他一番,终究思不及任何可行安慰的言语,只开声问,“回鹘人如今被囚于何处?死伤几何?”
原意是想让敬诚想到已经手刃不少回鹘人,解了心头之恨,说出才觉如此或让他以为即便至眼下境地,自己仍在考量大唐与回鹘之关联。
府中娘子的忽然回府以及门前????的议论,都使向里通报的仆役脚步加快。
守在源协身边,安心了不多时的源乾煜和顾氏听仆役报,瞬时立起身,尽可能地控制自己不要慌神,紧赶慢赶地朝前厅走。
但还是在看见那般数量的武侯,一脸煞气地紧跟着源阳,险些没能站住,陆礼昭胞妹也跟了上来,躲在门后一侧,悄然朝外看。
谁知几人脸色还未定,源阳却笑开了,“怎都一副这般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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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阳只知裴谈与她的约定包含往韦府救出陆礼昭,却不知这件事背后发生了什么。
当雍王颇为胸有成竹地往贞观殿去,才几步横跨了永巷,就被门前的卫兵拦住去路,行动是禁止,脸上嘴上却不敢丝毫怠慢。
“殿下,圣人、韦后有口谕,凡未传召者,无论内宫里外之人,又或王公重臣,近几日都不得近此贞观殿,更莫说入了。殿下还是请回吧。”
只是几名卫兵,自然拦不住雍王,他硬闯入贞观殿正殿前大院,再被一人拦住去路,此人便是在朝堂与韦后耳语一番将其劝服的上官昭容。
“雍王殿下此行何去?”上官昭容与他四目相对,有意遮挡自己曾被至亲武后下令划伤的一边脸颊。
“有事,需奏请圣人知。”雍王不假思索,更不在意此时上官婉儿的举动。
这反而让上官婉儿感受好些,自然地垂下了手,“可是方才,卫兵未与雍王言否?圣人口谕未经传召,何人都不得入贞观殿。雍王岂不知,其中王公重臣所指,一便是殿下,其二便是今日险些于明堂中,失了分寸的那位大理寺卿,裴谈。”
“圣人所抱何恙?症状如何?可唤了太医看诊否?”他所问和所想不同,问的是圣人病状,想的却是不知韦后使了何样伎俩,使圣人不临朝,而将大权暂交于她手。
经过过去两日的所知,雍王隐约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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