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穿着素色旗袍，与那人相对着，时不时朝她露出好看的笑容。
顾叶坐得板正，神情冷冽，不像是来听曲喝茶的，倒像是来审犯人的。
一曲罢，女人放下琵琶，对着甘棠娇娇地笑着，“我唱得怎么样？”
她语调千回婉转，眼含流波似的。
她们这些卖唱的姑娘们其实也非世俗眼中所谓的自甘堕落，凭着手艺吃饭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这又不是那早已覆灭的大清，裸露的皮肤都能被贴上荡妇的标签。
甘棠回看着她，点了点头，认真地回复着，“很好听。”
那人笑得更魅了，“那便好，你下次一人来，我叫玫瑰，还唱给你听。”
顾叶听着她不着调的话语，转眼间就想要‘哄骗一人来此处。
他冷眼看着那人，“唱完了就下去吧，我们这里不需要了。”
她抚平旗袍上的皱褶，将琵琶抱好，朝着门外走去，在转身离开的一瞬间，又悄悄朝着甘棠眨了下眼，轻笑了一声。
顾叶一直看着甘棠，发现她似乎还挺欢喜那人的，时不时就对着她笑，心中愈发吃味，却又无可奈何。
“你喜欢听曲？我下次让.......”
他还未说完，甘棠就插声打断了，“不用了，我们聊正事吧，就聊你说把我接回去的原因。”
顾叶看着她的眼神越发的幽深，眼眸深沉。
果然啊，只想要和自己谈这些，却还想着听那女人弹的小曲.......顾叶心中的堆叠的幽怨几乎要将他冷静的外表冲垮了。
他突然笑了，说不出是哪里变了，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甘棠的直觉让她身子后缩了一下，腰际在快要撞到坚硬的桌子边是被一双粗粝的大手扶住了。
顾叶感受到透过单薄布料后她肌肤的温度，强忍住想要瑟缩的手指，装作冷静的模样，脸颊处的红晕似乎都要被他镇静地表情欺骗过去了。
“要当心一点。”他笑得温润，又绅士地收回了手。
“那就谈一谈我们之间的事情吧，你想要知道的经过。”
他倏地站了起来，手铐牵动着甘棠的手腕，外力强迫她将手向上举，“其实是这
第11章 民国玫瑰1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