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一句话,走不走。”,常铭单爪叉腰,严肃地问道,“把握好机会啊五点半。”
“帅帅你开车吗?”,五点半问,“我们可以把他带上。”
痛点被踩的常铭:“......”
缅因猫的脸色变得非常臭,臭到五点半和喵崽都察觉他心情不虞。喵崽不敢动,他机智地钻到五点半的腿间偷偷看大猫,五点半也不太敢动,他移开视线低头看起地板。路过的温云阳好奇地看着这三只猫一动不动,气氛凝固。
“你们在玩123木头猫吗?”,吃瓜群众温云阳发出单纯的笑声,“我也可以参与啊。”
大猫抬头冷漠地看他一眼,走过来还踢了他一脚。温云阳满头问号,没等他把问号摘下来,大猫自己推开阳台门抱住猫薄荷吸一大口后就离开了。
爱车没了,好兄弟沉迷带崽,这就是短短一个早晨常铭所经历的内容。
看来OO比他想象的还要重要,鬼知道没这东西以后他会不会变成五点半那样。
“帅帅过来一下。”,顾妈朝常铭招了招手,笑道。
常铭顺手关掉电视再跳下沙发往顾妈的房间走去,顾妈将他抱起来放到桌面,从抽屉里拿出一条皮尺在常铭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常铭乖乖不动,任由顾妈给他继续量胸围、背长以及肩高。量完需要的数据后,顾妈喂给常铭一颗糖作为奖励,她摸摸他的头叫他继续去玩。常铭嚼着糖没立即走,他的视线落到一张仅有寥寥几笔的设计图上,满眼好奇。
“这个是秘密哦。”,顾妈循着猫的视线看过去,双眼新月般弯起,“帅帅以后就知道了。”
“我听吴老板说了帅帅的玩具车坏掉了,玩具车的话我们会买新的,只是新的要改装。”,顾妈握了握猫爪温柔道,“改装过的玩具车会作为你的生日礼物,我可以保证它会陪你很久。”
郁闷的心情顿时一扫而光,常铭蹭了蹭顾妈的脸庞,高高兴兴地跑回沙发上看电视。
“帅帅,我有个小小的提议。”,顾岑松半蹲在沙发前,真诚道,“咱俩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大爷坐姿的缅因猫抬抬下巴以作应允。
“不在客厅,我们去卧室。”,顾岑松挠了挠脸颊说道因为有点尴尬...”
猫被他吊得起了点兴趣,率先冲上楼梯奔进卧室。顾岑松心说自己真是精准命中逆子的喜好,不由担心起自身安危。
说是玩游戏,其实常铭只是顾岑松的对戏工具猫。
“这样,假如你是个快饿死的人。”,顾岑松看着蹲坐在床上的逆子,给他安了个身份,“很饿很饿,你可以想象一下自己一个月吃不着零食的样子。”
缅因猫拧眉思索一秒,然后慢慢趴下来,舌头耷拉在嘴边,双眼翻白。
“不不不!”,顾岑松被他这副怪样吓得发毛,赶忙纠正道,“闭上眼睛合上嘴巴!不要翻白眼!”
觉得自己演得很赞的猫不爽地看着他。
“话说你也太夸张了吧!一个月不吃零食不至于吧!”
猫严肃地点点头,满脸写着“非常至于”。
顾岑松见状心累地摆摆手,叹道,“那你就闭着眼睛躺好,等一会儿就好了。”,嘱咐完后他走到摄像机那调试镜头,本该闭眼的猫悄咪咪地睁开一只眼睛打量他,等人转过身之际又迅速恢复原样。
作为《盛世将倾》的男二,晏河清虽是冷酷无情的杀手人设,但在全本书里他有三场哭戏,当然哭不会是嚎啕大哭,他的哭都很安静,表情波动不大的流泪非常考验演绎之人的能力,能最直观传达情感的便是双眼。这些天顾岑松把书翻来覆去地看,越看越琢磨出晏河清更深层的一面,他听命于皇帝,是众人眼里最为无情无心的利器,却在皇命昏聩残害忠良时设计保护他们的性命,当他路遇冻死骨、无家儿,他也会拿出身上的干粮救济。
一个本不该与善行相联系的人,在被垂死老人拉住衣角时,居然流下满含悲悯与痛苦的眼泪。
“哪怕我杀尽奸佞谗臣,这般人间炼狱也不会消失......”,晏河清看着自己的双手,冷呵道。
如今的皇帝是此世最大的奸佞,他如此胆大妄为地想道。
将心里腾升起的怒意与悲哀抹去,顾岑松随意地擦掉眼泪,整个人已经脱离“晏河清”的身份回到现实。他视线一顿,然后从脖子红到脑门——猫在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抬爪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发出“哇”的音节。
你是怎么说哭就哭的?那句台词好装逼!顾岑松毫无障碍地从猫发亮的眼睛里读出这么些意思。
“帅帅你......”,男明星捂住脸蹲下身哀叹,“你怎么能偷看......”
猫又“哇”了一声,他两爪搭在羞耻到自闭的男明星的膝盖上,伸长脑袋要去看他脸上未干的泪痕,即使男明星的手在挡着他也能使劲扒拉开。
“帅帅你会哭吗?”,顾岑松突然说道,他抬起脸看着猫的眼睛,“网上说猫一般只有感到身体不舒服或者眼睛有问题时才会流眼泪。”
常铭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改为思考自己到底能不能哭。他努力思考到整张脸都在使劲,本来脑子里就没什么伤心往事,就算有也早忘了,若是靠幻想.....
顾岑松狗带。
常铭:“......”
不行,这样反而会觉得想笑,有点离谱了啊。
“光靠情绪是哭不出来吗....”,顾岑松给猫安一个哭戏背景,“你想象一下,你已经好几年没见过你的零食了...”
常铭:.....为什么还是零食。
鎏金色猫瞳炯炯有神,寻不到一点泪光,反而锐利得像箭矢,好似要弄死让他与零食相离别的人。
顾岑松沉默了会儿,又补充一句:“之后你发现那些零食都被唠唠吃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不会哭,会哭的是鹦鹉,常铭冷酷地想道。
总之无论顾岑松怎么给猫描绘悲情背景,猫的大眼睛始终如撒哈拉沙漠那般干旱,毫无泪意。顾岑松的腮帮子鼓了鼓,一张嘴蹦出短促的笑音。
“哈哈哈哈哈哈我真是瞎折腾。”,顾岑松抱起面瘫脸的猫咪,将他高高举起,笃定道,“我家帅帅可和哭搭不上边,永远也搭不上。”
“帅帅每天的生活都应该是幸福快乐的,是自由的,没有烦恼的。”
猫翘起嘴巴,笑意淡淡,尾巴柔软地圈住男人的手腕。
之后的时间里他俩还在把演戏当游戏。
顾岑松(比出开枪的手势):“这次你演在逃徒匪,我演警察。”
缅因猫点头,一眨不眨地看着“□□”。
“嘭——”
直起身子的猫发出哽住般的气音,爪子捂住胸口,踉跄着退了两步,中枪的动作表现到位了,还得加上一点情感表达。
猫瞪大眼睛!略微椭圆的眼型愣是被他瞪成绝对完美的圆形!可饶是达到这种程度,猫仍然直挺挺站着,没有要倒地的意思。
对此顾岑松忍不住吐槽:“你怎么还不倒,这完全已经是死不瞑目的地步啊!”
猫被他这么一说觉得有点道理,遂往后倒,啪的一声砸进被褥里。
顾岑松:“.........”
顾岑松:“你倒是给我闭眼啊!这样看人很恐怖?G!”
第 128 章 顾帅帅是只对戏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