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必然不肯错过这样的大好机会的,否则,他昆仑派没落已久,怎能再重新崛起?”
丁七郎苦笑:“他妈的,这老龟儿打的算盘也太精了,四两拨千斤是这样的拨法么?太也当老子们草包了,老子只是奇怪,这老龟儿子怎会一厢情愿到这样地步?他凭什么就吃定老子们要上他的大当?”
这时,大才子转了出来,手中拿了一封信,道:“丁七郎,你亲自跑一趟绛州,把这信送给那范将军。”
丁七郎问也不问,接过信来,道:“是。孙儿马上便去!”
俞文照看着丁七郎出了恶人堂,脸上现出了笑意:“这老丁近来武功进步极快,就连头脑也好用得多了,前年老子跟他一起到大都,在路上说一件事还要跟他费好多的口水,现在他就已经能心领神会,要得,这龟儿子他妈的硬是要得!酸丁,你怎样计划的?”
大才子道:“也莫要急,王老大他们马上便要到了,一起说。我的计划也未必周全,总要大家都来花些心思,这样才好。老大,你们跟这公孙老儿吃酒的时候,我便已经写了一封假信,叫吴风送到绛州范将军府上,公孙诡这老儿不简单,他既是打定主意要我们跟武林中人杀得两败俱伤、同归于尽,所用的心机必然极深,他必然也料得到我们因为事情紧急,马上便会有计划,在路上必然中有安排,要截着我们的信,所以我便要吴风故意把这封信落到他们手里,实则丁七郎手中的信才是真正的计划。”
吴没骨头笑了起来:“不错,丁七郎越来越聪明了,不用我们多作交代,他也知道要不着痕迹,不要被人发觉,吴风名头也有些响了,他送假信,公孙诡那帮人再鬼,也绝不会起疑的。”
大才子道:“这便是韩信当年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法子。吴风本事不弱,若是公孙诡他们轻易就得了手,必然反会起疑,这样一来,他们还疑心什么!”
说话间,其余的人也都到了,不要脸道:“老大,你放那老儿进来,也有些托大,公孙诡看了谷中的形势,这总也不是什么好事。”
俞文照笑嘻嘻地道:“不怕,这里头当真便是龙潭虎穴,武林盟的那帮孙子杂种王八蛋加起来他妈的也不过是一群小兔子,连小山羊都算不上,何况你做的机关时时都有变动,今天他来走得一马平川,晚上便是毒水飞溅,沾着一点便是消皮化肉销骨之祸,他们能怎的?你几曾见过怕兔子的老虎?”
肚子痛拍拍不要脸的肩头:“不错,老大说得有道理,就算是我们自己想要毁了鬼愁谷,那也要累得半死,更何况那些人只知表面,不知其中?你也不要太过小心。”
“我写信去,请那范将军暗中调兵,赶往湖北武当山下,鬼愁谷中也留一半的人手把守,就由丁七郎、纪春秋、白无邪、甘大庆他们四个坐镇。”大才子道“另外的一半人手,就由我们十三个人带着,从河南过去,到武当山跟范自力会齐。”
俞文照问道:“酸丁,你真信和假信有什么不同的?”
大才子道:“我们现在着手布置,两封信上内容差不多相同,唯一不同的便是假信上说我们十三恶人要去杀了徐州的那个平章官儿,顺手烧了蒙古兵的徐州大营,对武当派下手的时间定在五月十九,真信上却并没有提我们要去徐州的事情,合兵围困武当山的日子却是四月初九。本来这样大事,布署耗时,必须要计划周全,没有两三个月时间决难做得到,信上说是五月十九,那也不过一两个月,上万大军的出动,从山西到湖北,于路的粮草饷给,驿站住宿的安排,还要不走露半点风声,布置谋划极是费事,时间仓促得很了。这是在武林各派中人看来如此的,但事实上,自从去年在武当派跟他们打了一场之后,我便用老大的印钤,请那范自力暗中调兵前后赶往武当左近,一路上行军隐藏避匿的法子,都是我想出来的,叫他们夜行晓宿,那范自力从大都带出的精兵,已有七八千都赶到了武当附近各处的军营中,绛州城中还有些兵,那也是骗武林各派探子的幌子,武林中人绝没有半点风声。范将军也不必再调兵,他所要做的,不过就是作出一幅大动干戈的样子,唬唬武林中人的眼目罢了。”
俞文照怔了怔:“四月初九?今天三月十七,只二十来天了?”
不要脸击掌大声地道:“妙极,连老大都想不到,武林中人自然再算计不到,出其不意,攻敌无备,我们都准备得不周全,除恶武林盟的那些人自然更想不到我们会来这一手!”
王砍笑道:“若非酸丁早有布置,我们也决无胜算,这一仗,酸丁实在是居功最大!”
大才子却叹了口气:“这也不算是什么功劳,武林中人害得我们好惨好苦,我们再是窝囊,这口恶气,总也是要出的,就算不为我们出气——鬼愁谷死去那么多人的大仇,我们又怎能不报?”
杜牵肠接着道:“那姓范的果然也有一手,自从得到我们的书信之后,不动声色地从大同、太原等地又调了不少的蒙古兵来,住在大都精兵营中充数,他手上有枢密院的调令,把大都调来的蒙古兵安置在湖北各处,也绝没走露半点风声。”
第262章 先机而动[2/2页]